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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也沒法子救他。
晏行昱坐在案旁許久,才將紙團揉著扔了,重新提筆,規規矩矩寫了一封信。
信上裝作若無其事地寫了“不能出宮,努力抄書”,又隱晦地讓荊寒章前去國師府催促國師儘快尋到換回魂魄的法子。
晏行昱寫好後,又去七殿下的小庫房挑了一塊玉,學著之前的法子將信放在盒子夾層中,讓人送去給晏沉晰。
“殿下說是賞給大公子的。”
晏沉晰接過盒子,眉頭皺得死緊。
今日不是才剛賞過嗎,怎麼又賞?
話雖如此,晏沉晰還是起身去了趟丞相府。
荊寒章原本已經喝了藥歇下了,聽說“七殿下”又賞給自己東西了,氣得他半死。
“我不要!給我送回去!”
荊寒章完全不懂晏行昱到底是真的只想送信,還是故意為之的,每回都是同一個理由同一個法子來送信,而且還是同一個人,就不能派宮裡的人出來送嗎?
非得浪費玉!
荊寒章盯著那玉,要氣暈過去了。
晏沉晰正在查他沒喝完的藥底,嗅了半天確定藥中沒有稀奇古怪要人命的東西,才將藥碗放下,蹙眉道:“殿下既賞了你,你就該收著,哪有再送回去的道理?這不是明擺著甩殿下臉嗎?”
荊寒章面無表情地想:“我還有臉嗎?”
被困在這麼一副病弱軀殼中,每日喝那苦得要人命的藥,還要看著自己的東西賞給“自己”,這往哪兒說理去?!
“收著吧。”晏沉晰道,“殿下懂得分寸,這應該是最後一回了。”
荊寒章氣得要死,但卻什麼都做不了,只好捏著鼻子收下了。
晏沉晰走後,阿滿來給他讀信。
荊寒章冷冷把玩著玉,道:“簡短點,告訴我他到底想說什麼。”
阿滿一目十行將那整整兩頁密密麻麻的信看完,十分了解他家公子性子的阿滿乾咳了一聲。
“公子通篇都在說……”阿滿總結,“殿下,抄書好累哦。”
荊寒章:“……”
抄書累就能隨意坑我玉是不是?!
荊寒章突然想到了國師喊晏行昱“小玉兒”的事,難道是因為他成天坑別人玉?!
荊寒章氣得睡不著,只好拿著小刻刀,氣咻咻地雕玉。
“給你雕個醜小鹿!”荊寒章生氣地想,“你就叫晏行鹿,晏行鹿!”
晏行鹿……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