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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燒了我的畫,廢了我的手,每次復健握拳我都在想象著捏碎她的脖子……我不說只是不想讓你以為我是祥林嫂。”文羚熱烈懇切地凝視他,“現在好了,我們是一樣的,我們一樣壞。”
梁如琢扶著他的腰半晌沒話說,眼見可怕的壞天使終於露出小魔鬼的尖牙。
文羚跪坐在他大腿上,輕舔他嘴唇:“叔叔,接吻認真一點兒,這是你教我的。”
光線透過窗簾之間的縫隙,在文羚臉頰上留了一道燦色光帶,照進梁如琢的眼睛。
他咬住小魔鬼的嘴唇,深深回應。
他在文羚耳邊低聲公佈了一個不可違抗的通知,明天下午去埃塔醫生的私人診所複查,決定用藥劑量和手術時間。
文羚皺眉抗拒,梁如琢抬起他下巴一字一句警告,非治不可。
他願意承擔起長輩的責任和壓力,要求小孩必須聽自己的話,同時也不得不擔當意料之中的所有風險,如果文羚無比痛苦或真的死在手術檯上,他將承受一切埋怨和悔恨。
短短一個月過去,梁如琢兩條小臂和脖頸都是文羚藥效發作時抓出來的指甲印。
其實從吐露心聲那天起,文羚的精神和身體狀態就一落千丈,這些日子他痴迷於在畫布上塗抹顏料,毀掉無數半成品,一遍遍從頭再來。
那種癲狂入迷的狀態讓他廢寢忘食,梁如琢每天不得不掰開他的嘴餵飯,強硬抱他離開畫室,把他身上五顏六色的顏料通通洗乾淨。
“別畫了,等身體好點再畫。”梁如琢挽著袖子替他收拾,“味道太大了,你總悶在這兒不好。”
“不是我要畫,是上帝在操縱我的手。”
他指間夾著筆桿坐在四腳凳上,眼窩陷了下去,猶如一具蒼白羸弱的石膏像,但依然美麗。
“他來了,這次來我公司談合作。”梁如琢拽了張四腳凳坐下,撿起地上一管顏料扔到盒裡,不情願說出這個訊息,“集團老董親自過來,就為談個三十來億的專案,你也知道他想幹什麼。我員工現在一見我哥,都跟見了爹似的,歡喜跑來告訴我梁老闆又送錢來了。”
“送錢就收著啊……別跟錢過不去。”文羚聚精會神調色,“這次帶了幾個漂亮哥哥姐姐?我在他身邊那幾年,當紅明星的簽名都快攢齊了。”
梁如琢沒回答。
“你看起來很累,最近很忙吧。”文羚放下畫筆歇一會兒,“我不想聽他的訊息,以後別告訴我了。”
“好。我不太累。”梁如琢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