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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姑，你現在是人了。”
“是人又如何，姐姐修的照樣是妖法，日後也是入妖界的。”
“呃……妖終究整日殺伐，有天敵剋制，有天劫困擾，比不得逍遙神仙的。”
“神仙便逍遙麼？姐姐我倒是聽聞過，也有不少你們那個神仙犯了罪孽，被貶去仙身的，還有那個封神時候，不是有個什麼神仙殺劫？！”
無塵子自己也沒見過那神仙，也請不出神仙來反駁胡八姑，只得沉默不語。
胡八姑看無塵子無言模樣，輕笑一聲，引得幾個小道童怒目而視，前者卻半點慚愧也無，反出聲安慰道：“放心，姐姐不會放了小官人不理會的，姐姐我借道幽冥轉入妖界之日，嗯說不得是直接破界而去，肯定會將小官人帶上的。”
“到時候姐姐是一方妖王，小官人也是一方老祖，我們聯手，在妖界必然有一席之地。”
“你們那些什麼祖師啊，神仙啊，都管不了小官人，還有姐姐，我們倆的！”
“想出去尋個小娘子繁衍生息，也是可以的，看重哪個寶貝奪取了，也是可以的，被那個神人妖物招惹了打殺回去，也是可以的。”
胡八姑言語時候，越發肆無忌憚了些：“用不著顧忌那什麼天條律令，也不用擔心什麼善惡因果，這才是自在。”
無塵子臉上已經滲出一二冷汗了。
這話著實大逆不道了些，可不是無塵子這麼一個小心謹慎的道士應該聽的，更不敢由此生出念頭。
恰在此時，張子云已經氣喘吁吁趕了上來，遠遠見了無塵子，拂袖招來一道風氣化去汗水，掐了印訣收了身上法力，整飭搗騰一番，恢復了端莊威嚴的模樣，招呼道：“無塵道友，且等等貧道。”
可惜，方才其周身馬甲符靈光跳動，無塵子已經窺得一二底細了。
方才被這道士忽視了，胡八姑心頭那抹火氣還未消去，不太想理會張子云，但無塵子想著自己於太乙觀畢竟人生地不熟的，多認識一個也是好的，便止步不前，任由人潮越過二人往前而去。
“道友這遁法，好生快速。”
張子云趕上來，細細打量了無塵子許久，才勉強停下腳步，道：“貧道腳程已經很快了，不想道友一個遁法，就將貧道遠遠甩在身後了。”
馬甲符只是借用風力，其本身還是要使力的，也是這般緣故，無塵子看不上這符。
這玩意，比自家的遁身符的效果，其差不可以道里計。
無塵子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