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湊趣,也好讓老太太樂一樂。”
顧氏一聽東方氏如此說,便指著身旁的一個小杌子讓張越上前坐下,旋即衝東方氏嗔道:“越哥兒體弱多病,一年到頭少有在外頭廝混的時候,上學的天數統共加起來也沒多少,也就跟著他父母認識幾個字罷了,哪裡知道什麼笑話?”
東方氏聞言頓時有些訕訕的,連忙賠笑道:“看我這記性,竟是忘了越哥兒身子不好這一茬。”
張越卻笑吟吟上前坐了,隨即仰著頭道:“既然大哥和二哥都說了,孫兒倒是想起了先前從別人那裡聽來的一個笑話。話說某個西席先生最好午睡,學生問他書上‘宰予晝寢’一句怎個解法。結果先生說:這句書別人不一定解得通,也就是先生我博學多才,我告訴你,宰,就是殺;予,就是我;晝,就是中午;寢,就是睡,合起來就是:‘殺了我也要午睡!’”
話音剛落,一頭就砰地一聲,卻是張起笑得跌在了地上。張超雖好些,卻也在那裡使勁揉著肚子。正喝茶的顧氏差點一口水噴出來,旋即指著張越笑道:“越哥兒,那你可知道宰予晝寢究竟是什麼意思?”
張越心中一喜,連忙站起一躬身道:“我當初在學堂唸書的時候,正好先生講過論語上的這篇。記得是說孔夫子有個叫做宰予的弟子,大白天不好好讀書卻偷偷睡覺,於是引起了夫子震怒。孔夫子曾說‘逝者如斯夫!不捨晝夜’,自然最討厭這等偷懶的作為。”
想起張越自幼就是藥罐子,上學不過是斷斷續續上的,顧氏不禁有些感慨,看孫兒的目光不禁更多了幾分滿意。
“居然還能記得《論語》,實在是難為你了。把身體養好,到時候好好考一個功名,也為你爹孃好好爭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