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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厘米,劉聿的位置稍稍高過於他,靜靜地垂眼看著他。
汪野這才明白什麼叫極致的安定和專注,雖然沒有大聲說話,但也飽含著強烈的氣勢。他快速地挪到遠處去,沒再開口,劉聿也轉向導購,要了這幅鏡框。
接下來就是配鏡片,汪野沒再跟著他,而是坐在外頭等著。大概一刻鐘之後劉聿就出來了,兩個人一起離開眼鏡店,汪野卻一直盯著他的臉。
“你在看什麼?”劉聿再次轉向他。
“你怎麼不戴上?”汪野想看他戴剛才新買的。
“你是不是沒配過眼鏡?”劉聿解釋,“今天不能取,要大後天才行。好在這一副沒有被路劭打壞,可以堅持。”
不提還好,一提汪野那個氣又上來了:“他有病,自己和普通朋友不清不楚的,分了手還管我?”
“我就不懂這些了,我沒談過戀愛。”劉聿接話。
汪野一剎那看向他:“不可能!你看著就像沒空窗期的……”
“汪老闆可不要瞎說,胡編人民教師可是罪加一等,剛才你已經在犯罪的邊緣了。”劉聿停下了腳步,兩個人一起停在樹蔭裡頭。汪野就不明白了,匪夷所思地問:“你這人才瞎說,我怎麼罪加一等?你說說我怎麼犯罪了?”
“那你把手伸出來。”劉聿看向他手腕。
汪野這人不能激,諒他也不敢幹什麼,伸出了左腕口。
“兩隻。”劉聿笑著提要求。
“你別這麼幼稚,到底怎麼了?”汪野又伸出一隻。
劉聿的手看似伸向他,不過卻快速地調轉方向,拆下了左臂上的臂環,又快速且恰到好處地拴在了汪野的兩隻腕口上,繞了兩圈。“現在是胡編人民教師感情史豐富,剛才是動手毆打副教授,汪老闆,你膽子挺大的啊。”
“你!”汪野小心地扯動手腕,勒得很緊,再用力就扯斷了。皮革的質感好似侵入了他的呼吸,無法忽視,又窄又細的線條強勢地奪走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開玩笑的。”劉聿再上手一拆,將臂環解了下來,重新套回大臂。汪野的手腕上雖然什麼都沒了,但留下了一圈淺紅的凹痕,彷彿一道無形的手銬仍在。
真是有毛病……汪野活動著手腕,兩個人一前一後往檯球廳走,剛才緊繃又忽然放開的差異感讓他莫名其妙,卻又十分好奇。兩個人都很有默契,沒有提這一路上發生的小插曲,汪野回去就開始檢查啤酒的數量,劉聿給臉上的淤青塗了一些散淤的藥酒,便離開了檯球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