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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震撼和喜悅當中,手掌滑過這一件黑色衝鋒衣外套的布料,劉聿的手掌往上移動,摸到了汪野的後腦勺。
拍一拍,摸一摸,揉一揉。又是那個哄孩子的動作,只不過這回真的在哄了。
“別哭啊,我大老遠過來可不是為了把你惹哭的。”
汪野正在往回收眼淚,哽咽著。他彷彿已經不是一個人了,而是這雪景中的一棵植物,一個動物,見到了一個奇蹟。
“你怎麼來了?”他等不流淚了才開口問,好多好多問題。高速路上好不好走,這地方好不好找,踩雪上山會不會摔跤。他也想問你什麼時候出發的,路上用了多少個小時,以及為什麼要來。
對啊,你為什麼要來,明明今天下午我就開車回去了。我們可以在晚上見面,還是汪汪檯球廳,只要晚上見了面我不會說你什麼,你沒有必要非來不可。這麼多問題的背後藏著汪野那小小的小心機,他只想聽聽劉聿心裡的話。
“因為急著見你。”而劉聿就彷彿算準了汪野要問什麼,他直接回答了汪野心底最後的那個問題,“本身我就已經晚了,我不想再遲到了。”
什麼?什麼“本身我就已經晚了”?汪野又一次沒聽明白,陶文昌給他們組相親局的時候劉聿第一句話也說他來晚了。但現在汪野也沒有思路去分析那麼多,他更多的注意力都停留在前半句上頭。
因為急著見你。就這樣光明正大地說出來了,沒有彎彎繞繞。這一剎那汪野心裡面的疑問都得到了完好無損的答案。
雪確實不急著見人,可人會著急,我急著見你。他和劉聿都有一樣的心情,並不是自己一頭熱。
“我很急著見你,所以就來了。”劉聿這時候才問,“你呢?你想見我麼?”
我?汪野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還摟著人家呢,想連忙鬆開又有點捨不得,只能先把臉抬起來。“我……老子又怎麼了?”
劉聿看著他那明顯紅過的下眼瞼,也有點無可奈何:“那你再不放手的話,劉教授要做一些過界的事情了。”
過界?過什麼屆?汪野剛一抬頭,眉心忽然被一個溫熱的東西壓了一下,像是點準了他的一個穴位,頓時不敢動。他眼前已經沒有了雪景,只剩下劉聿的下巴,儘管他們曾經離很近但從沒這樣近過,自己的鼻樑骨恨不得戳在他臉上!
可是劉聿並沒有馬上就移開,反而是壓了三四秒。溫熱從眉心往外蔓延,汪野瞪大雙眼,像期待著什麼。他身上忽然多了好多個心臟,這裡也跳,那裡也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