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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極具掌控欲的站姿讓課堂內形成了一股只屬於劉聿的氣壓,儘管他臉上還笑著,但底下的嘈雜已經越來越小。
等到大家都安靜下來,劉聿才開口:“大家都是成年人,已經過了‘談性色變’的時期,性,無疑是人生中常見的行為之一,你我的出生都源自於它。我同樣認為它擁有理性的部分。”
“最起碼對於我個人來說,我不排斥性,但我需要自己能掌控,再發生。”劉聿輕推了一下鏡框,將話題重新拉回課題,“好,下面我來講講大家都不陌生的笛卡爾。”
講臺上的紅玫瑰離他最近,也就成為了他最為忠實的聽眾,深紅色花瓣上掛著新鮮的水滴,宛如朝露。等到花上的水全部蒸發,劉聿的課堂還沒有結束,又不知過了多久,伴隨著一聲“同學們,下課”,那截還剩下兩厘米的白色粉筆被劉聿精準地放進黑板卡槽內。
“今天就講到這裡吧,大家感興趣的話可以閱讀我剛剛推薦的書籍,不明白的地方可以發郵件。”
沾著白色粉筆末的中指輕推著眼鏡,劉聿結束了今天上午的大課。他拿著花和上課用的物品離開大教室,點開手機檢視物流資訊,自己買的幾個“杯子”快要到貨了。這時,身後跟上了一個腳步聲。
“劉老師!您等一下!”一個男生叫住了他。
劉聿耐心停下,似乎對任何人都有好脾氣:“怎麼是你?是不是剛才課上的知識點沒有理解?”
“您別逗我了,我碰上哲學課就頭大,也就是您是老師才不嫌棄我。”說話的男生叫陶文昌,本校男子跳高隊主力,不管是優越的外形條件還是親切的性格都很受歡迎,“剛才有幾個同學說想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