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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木門後的房間裡,不足二十個平方,除去一張帶著輪子的醫療床,其他的就是一些鑲嵌在牆體上的玻璃櫃了,裡面擺放的均是一些醫療物資,藥品或器具類。
此時的醫療床上正躺著一名打了麻藥,陷入昏迷的少年,床前,站著兩名穿著白大褂的男子,一個正在少年胸口,用筆畫著什麼,一個正在把一個手術包展開,上面依次排列著一列不同型號的刀具和剪刀。
這場面,怎麼看都是個手術現場。
就在一切準備就緒,那靠近少年軀體部位的醫務人員拿起了助手遞過來的小刀,對少年右邊腎臟部位下刀的時候,少年的雙眼竟然睜開了一條縫,有氣無力的道,“你們是誰?”
兩醫務人員動作一頓,對視一眼,“對麻藥有耐藥性,加藥。”為首的提出要求。
“師傅,現在已經是最大藥量了,如果再加大,他的器官就不能用了,我們沒法交代。”助手為難的道。
“他會疼。”主刀的男人沉思了數秒,低聲道。
“要不就先從心臟吧,這樣疼一次,就過去了。”助手蹙眉建議道,好像醫療床上躺著的不是人,而是動物。
“哎,那就只能這樣了。”
昏昏沉沉的範朔卓此時哪裡還能聽不出來自己處於什麼境地。
他這是遇到了傳說中的噶器髒的犯罪集團,有的犯罪集團只要腰子,最起碼還能活,這個,聽這意思,是要他的全部臟器。
恐懼外加藥力所致,讓範朔卓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淚水從眼角滑落在鬢角。
對死亡的恐懼讓他腦子裡一片空白,他甚至都想不起來自己在這裡之前,是在哪裡,又在做什麼,他叫什麼名字?
媽媽……媽媽救我……媽媽……
人在遇到最困難也最可怕的事情,又或是生死存亡之間,下意識的反應,總是會叫一聲媽媽,範朔卓也沒有躲開這樣的定律,他明顯的感覺到了冰涼又鋒利的觸感放在他的左邊心口位置。
他要死了,再也回不了家了……
淚水不斷地滑落,範朔卓緊閉雙眼,無能為力的等待著即將到來的死亡。
冰冷的手術室,冷血的人,等待死亡的受害者,組成了一副冷酷又殘忍的畫。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那道紋絲不動的門嘣的一聲,被人踹開了。
那主刀人的手一哆嗦,在範朔卓胸口戳了個血窟窿,瀝瀝的冒出血來。
袁篆衝進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倆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