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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如何?”
看來是一時眼花,孟珏笑搖搖頭,“沒什麼。只要你做的東西,我都喜歡吃。我要回去了。你腿還不方便,有時間多休息,雖然喜歡做菜,可也別光想著做菜。”
孟珏說完,匆匆離去。雲歌坐在輪椅上發呆。
晚上,雲歌躺在榻上問許平君,“許姐姐,如果有一天,我是說如果,你吃什麼東西都沒有了味道,會是什麼感覺?”
許平君想了想說:“會很慘!對我而言,辛苦一天後,吃頓香噴噴的飯是很幸福的事情。雲歌,你不是說過嗎?菜餚就像人生,一切形容人生的詞語都可以用來形容菜餚,酸甜苦辣辛,菜餚是唯一能給人直接感受這些滋味的東西,無法想象沒有酸甜苦辣的飯菜,甜究竟是什麼樣子?苦又是什麼味道?就像,就像……”
“就像瞎子,不知道藍天究竟怎麼藍,不知道白雲怎麼白,也永遠不會明白彩虹的美麗,紅橙黃藍,不過是一個個沒有任何意義的字元。”
談話聲中,許平君已經睡著,雲歌卻還在輾轉反側,腦中反覆想著能刺激味覺的食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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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的夜空和長安城的夜空又不一樣。
因為夜的黑沉,天倒顯亮,青藍、黛藍、墨藍、因著雲色,深淺不一地交雜在一起。
劉弗陵斜靠著欄杆,握著一壺酒,對月淺酌。聽到腳步聲,頭未回,直接問:“有訊息嗎?”
“奴才無能,還沒有。奴才已經暗中派人詢問過山中住戶和巡山人,沒有找到唱歌的人。如今正派人在甘泉宮中查詢,皇上放心,只要唱歌的人身在甘泉宮,奴才一定能把她找出來。”
於安停在了幾步外。看到劉弗陵手中的酒壺吃了一驚。因為環境險惡,皇上的一舉一動都有無數隻眼睛盯著,所以皇上律己甚嚴,幾乎從不沾酒。
劉弗陵回身將酒壺遞給於安,“拿走吧!”
“今日霍大人正在代皇上宴請三位王爺,皇上若想醉一場,奴才可以在外面守著。”
劉弗陵看著於安,微微一笑,笑未到眼內,已經消散。
於安不敢再多說,拿過了酒壺,“皇上,晚膳還沒有用過,不知道皇上想用些什麼?”
劉弗陵淡淡地說:“現在不餓,不用傳了。”
“聽公主說,前次給皇上做過菜的竹公子也在此,要不要命他再給皇上做次菜?皇上不是最愛吃魚嗎?正好可以嘗一下竹公子的手藝。”
劉弗陵蹙了眉頭,“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