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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面找到血衣,梁柏蘇辨無可辨,只能認罪。宋縣令打算直接將人押回縣衙大牢,蕭珺也跟著回了縣裡,書寫結案卷宗。
過了一日,霍青竹又出現在了縣衙,給蕭珺帶來了一個訊息。
“賈文彬已經醒了,他確實不曾服毒。賈文彬因信任梁柏蘇,曾與他吐露過此事,所以梁柏蘇才知曉賈文彬和梁柏澤之間的瓜葛,並加以利用。”
“就如我們所猜測的那樣,案發當日,梁柏澤將賈文彬約到後山,欲行不軌之事。賈文彬一時無法忍耐,便抄起石頭砸暈了梁柏澤,之後倉皇逃走。後面的事,他便全然不知了。”霍青竹繼續道。
“原來如此,想來第二日聽聞梁柏澤死於後山,死狀悽慘,他亦心中惶恐,擔憂兩人之事暴露,又擔心自己會被當成兇手,這才表現得惶惶不安。”蕭珺說著,問:“他說梁柏澤欲對他行不軌之事?所以他們二人確實不是私情,而是因為梁柏澤用了什麼手段?”
“賈文彬其實並沒有斷袖之癖,他家中貧困,平日裡便是靠著抄書打雜抵做束脩。他阿孃生著病,須得長期吃藥……”
“故而梁柏澤便以金錢誘之?叫賈文彬屈從於他?”蕭珺微微瞪大眼睛。
“我聽賈文彬的意思,算半是威逼半是利誘吧。你也看出來了,賈文彬性子軟弱好欺,不敢得罪梁氏子弟,又貪圖梁柏澤給的銀錢……”
“權勢壓之,錢財誘之,這‘風流才子’倒是會攻心。”蕭珺嘲諷一笑,她放下筆,瞧向霍青竹,說:“這些因果你去跟宋縣令言明便好,與我說這些做什麼?”
霍青竹撓撓頭,笑嘻嘻道:“我這不是想著,來與我的救命恩人告個別?若不是你這麼快破了案,我怕是還要被困在書院走不了。”
“被困?我看你每日裡吃得很是開懷。”蕭珺一點兒情面都沒留,直言,“趙管事說你日日要吃空半個灶房。”
“這……”霍青竹有點兒尷尬,“我是習武之人,又在長身體,自然吃得多。”
“你並非出身貧苦的遊俠,為何把自己搞得如此窘迫?”蕭珺疑惑。
“這……行走江湖,定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說到這兒,霍青竹的底氣從強變弱,“這助著助著,就很容易入不敷出。”
蕭珺:“……”
“你這是什麼表情,你是不是在心裡說我蠢?”
“我沒有。”
“你有!你之前在書院面對那些學子的時候,也是這樣一副‘你們這些蠢貨,真是懶得與你們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