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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春霞這名字已經在我腦海中被淡忘了許久,此次被雲景一提,我心頭頓時湧現出一股莫名的情緒,這股情緒很微妙,感官更是強烈,強烈到我都有些無法辨別,這股情緒到底代表了什麼。
我扯了扯嘴角,直接對雲景翻了個白眼,再將目光轉向君離之時,他已經開口,說道:“還在那院子裡,不一定是活著,也可能是……”
“死了?”
我一聽君離這話,忍不住開口打斷,君離卻淡淡對我點了點頭,說這音兒很有可能在失蹤的時候就已經死了,之後的事情,君離沒在和我說,我的好奇心被調的更高了,可卻忍住了沒在問。
在這家落腳的酒店裡好好的睡上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我們一行三人便朝著距離這家酒店不到五百米的“胭脂衚衕”走去。
說真的,不是第一次來北京,可不知道為什麼,這次來北京給我的感覺,比起之前,卻有很大的不一樣,可能是因為之前來北京,都是因為一些瑣事,根本沒空兒看北京的風景,可現在我一和君離雲景走在老北京的街道上,雖然也是為了辦事,可看著周圍街道上的擺置,卻難免還是有種老北京的感覺,油然而生。
到了胭脂衚衕門口,君離和雲景沒那麼著急拉我朝裡走,而是悠悠哉哉的帶著我在這胭脂衚衕裡面亂逛,逮著一個好點兒的店就直接拉我進去,把好吃的,好玩的,好用的全都買了一統然後……
讓雲景提著!
雲景剛開始提著東西的時候還滿臉委屈,估摸著是想喊:“姐夫欺負人!”
可聲音還沒從口中脫出,便被君離那凌厲的聲音給扼殺了。
直到將周圍的店,都差不多搜刮了一遍,我這才小聲的問君離:“你們不著急嗎?萬一被凌舜捷足先登了怎麼辦?”
君離淡淡的看了我一眼,答了句:“難得來次北京,想那麼多幹嘛?”
我一見他這態度,又看了看雲景,頓時也閉了嘴沒說話,跟著大部隊慢慢朝下逛去。
要不是因為之前知道了這胭脂衚衕裡那名角兒音兒的事情,我還真能以為,我們三個是來逛街的,而且我們三個的舉動在外人面前,特別像是從農村裡來的暴發戶沒見過世面,逮著啥就想買啥……
直到我們走到了胭脂衚衕較為裡面,又裝修十分簡單,古樸的古董店之後,將這家店裡的古董,也別管能不能用的上,好不好看,到底是不是真貨全都買了一通之後,這店裡的老闆見了,不由得主動開口,問了我們三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