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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也正是因為它一身漆黑,我看清了它的身,卻遲遲沒看清楚它的模樣。
又在這個暗處站了一會,君離這才拉著我,小心的靠邊兒抄小路離開了。
離開之後,君離掏出手機給雲景打了個電話,問雲景在哪,隨後直接拉著我跑到了胭脂衚衕旁的一處十分熱鬧的小街上去找雲景。
才走到雲景的跟前,我見到雲景那坐在椅子上,一腳踩在桌子上,手裡還拿著只冰糖葫蘆的模樣,頓時被雷的不行,問雲景:“你在幹嘛?”
雲景一聽到我聲音,抬頭看了我一眼,吃的滿嘴冰糖葫蘆的聲音從我耳旁響起,有些含糊不清:“吃……冰糖葫蘆啊。”
說完這話,還從凳子上抓了一隻冰糖葫蘆到我手上問我吃不吃?
我正打算接過,可看到這冰糖葫蘆中間的其中一塊上的糖,已經被某人啃了一塊,頓時將這糖葫蘆直接塞進了雲景的嘴巴里。
現在不過十一點左右,北京的街頭還是非常熱鬧,也不知道是這份熱鬧融化了我先前的緊張還是怎麼的,我看著周圍這燈火闌珊,心中竟揚起了幾分放鬆的感覺。
和雲景還有君離回到酒店之後,我還沒來得及開口問,雲景在關上門的一剎那,便直接開口,笑著問我倆:“你們猜猜,我進去之後看見了什麼?”
以雲景這語氣,我用腳指頭都能猜到,就算是我和君離不問,他也會直接告訴我們,所幸,我學著君離的模樣閉了嘴,淡淡的看著他。
他一見我倆這如出一轍的表情,一臉不爽,卻又忍不住的說了句:“我剛才在院子裡,看到了一個一身漆黑的女人。”
“我也看見了。”雲景的話音剛落,我接了句話,可這話剛一接,他的眼神中頓時帶起了幾分詫異,問我:“你也看見了?什麼時候看見的?”
我把看見這黑影的事情和雲景說了一遍,雲景這才後知後覺的點了點頭,說這個女的,可能是在他進去裝模作樣打電話的時候溜出去的。
原來,雲景一進那院子的時候,就感受到了院子裡濃濃的陰氣和死氣,甚至是空氣裡拿難以掩藏的血腥之氣都不斷充斥著他的鼻尖,雖然他早就知道這個院子有問題,而且是大問題,可一間陰氣死氣,甚至還帶著血腥氣味的院子不足為奇,奇怪的是,這間院子住著人。
而且,住著好幾個活人!
要知道,一個人在陰氣較重的地方呆上一個月都能被陰氣腐蝕的住院,小則發燒,大則重症!可那幾位住在院子裡的老太婆不但沒半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