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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著林疏月,女孩兒笑厥如花,“林老師。”
五月初夏,新翠發芽,光影鮮活明亮得給人間塗抹顏色。林疏月覺得,這才是女孩子該有的明媚姿態。
她捲起衣袖幫忙,“還有什麼要搬的?”
申筱秋不再膽怯,大大方方地接受好意,“還有一些書。”
這個家的東西本來就少,雜物零零碎碎散落一地。林疏月看得饒有興致,拾起一枚火柴盒,受了潮反倒舊得更好看。她拿了個紙盒,把這些小玩意歸納一起。最後收拾稍大的物件。幾本卷邊的作文字,發黃的糧票以及一本棕紅色的老式相簿。
林疏月順手翻了一頁,黑白老照片居多。第二頁,有申筱秋五六歲的彩色照。小姑娘從小就長得清秀,和現在沒差太多。再翻一頁,依舊一張泛黃的彩色合照。林疏月視線掃過去,在看到最右邊的人時,心臟像被狠狠掐緊。
濃到突兀的眉,細長眼睛眼角下吊,面無表情地站在最後排,雖是高中學生模樣,但還是被林疏月一眼認出。
胡平川。
那個指控她利用專業之便蠱惑病患產生依戀感情的胡平川!
林疏月的指尖如被凍住,死死磕印在薄膜塑膠上。像撞鐘“嗡”的一聲砸在太陽穴,瞬間把她拉入逼窄牢籠。
“林老師?”申筱秋不明所以,“你還好吧?”
林疏月深吸一口氣,強逼自己冷靜。她將相簿翻了個邊,指著胡平川問:“這是誰?”
“我堂哥。”
“叫什麼名字?”
“申遠峰。”
林疏月一剎迷茫。
胡平川。
申遠峰。
所以,“胡平川”根本就是假名字。他為什麼要用一個假名字來看診?林疏月腦袋一空,驀地想起李嵊。這個假設只冒了個泡,已讓她渾身像被抽斷肋骨支撐不住。
林疏月剋制不住揚高聲音:“他在哪裡?”
申筱秋害怕,嘴唇張了張。
“人在哪裡!”林疏月陡然大聲。
申筱秋被吼得後退一步,膽怯不知所措,聲若細蚊哆嗦道:“我不知道。”
林疏月嚥了咽喉嚨,指甲尖狠狠掐向掌心,強迫自己冷靜。再開口,她壓著嗓子先道歉:“對不起啊筱秋,老師態度不好。但這個,這個人呢。老師認識。”林疏月每說一個字,都像被刀尖劃似的,眼睛都憋紅了。
申筱秋飛快答:“老師,他雖然是我哥哥,但我真的很少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