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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女士今天也不輕鬆的喝紅酒了,她手裡捧著一大堆的電報紙翻來翻去,直言:“沒有什麼選擇題,我們只能跟英國站在一起。”
這場博弈遊戲的結果不可能是兩敗俱傷,也不可能是單方面的大勝,結果要麼英國小贏,要麼法國小贏,兩者不會傷元氣,而普魯士無論如何都不能讓法國獲得勝利,畢竟德意志的完全統一需要幹爛法國人,人家本來就夠強了,可不能再增強...
現在是要合理的撈多少好處,以及未來如何處置英法的問題。
安娜就目前國際形勢和未來推演作了一番彙報,羅恩則闡明瞭普魯士軍隊建設,和法軍、英軍的情況,老毛奇拿出一份普法戰爭的計劃書草案,而舒爾茨爵士透過他的貴族人脈網,得知了許多英法權貴階級的真實態度。
攝政王雷德爾在世界地圖上畫了兩個叉號,一個在美洲,一個在南德。
第二天,普魯士首相與英國外相進行會晤。
帕麥斯頓作為頂尖的外交大師,對於各國形式都有很清楚的認知,他知道普魯士只能和英國站在一起,他的任務是以最小的利益給予,讓普魯士好好的當狗。
俾斯麥也有清楚的認知,但她的任務是從英國身上撈到更多的好處,再不完全的給英國當狗。
兩位外交大師展開了巔峰對決。
“我真不明白為什麼你們和法國掐起來了,現在是全歐洲合力瓜分美洲的時候,你們英法在全球對抗,導致了多少的負面影響?就拿補給來說吧,普魯士在美洲的部隊就因為皇家海軍的戰略方向轉移,補給線都無法得到保障了。”俾斯麥冷淡的說完,撇開頭不看對方。
帕麥斯頓嘿嘿一笑:“法國軍隊的補給線也不穩固,普法軍隊在美洲的競爭,是處於同一水平線的。”
“我們普魯士只不過是個小國,怎麼可能打得過強大的法國陸軍?難道英國覺得普魯士能在均勢條件下和法國抗衡?”俾斯麥問。
帕麥斯頓:“我覺得可以。”
俾斯麥不斷的根據美洲事務吐槽,表露自己很不開心,表露攝政王很不開心。
反美魔怔人大家都是知道的,帶英不讓攝政王集中全力的反美,那攝政王可就要生氣了。
帕麥斯頓則溫和的一一回應,他說會讓皇家海軍更多的注意美洲,口頭承諾會保證普魯士在美洲的補給充足與安全。
口頭承諾就是個屁,當然不會讓安娜女士滿意,英國也害怕普魯士操作他們,為了防止英法競爭普魯士得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