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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一直在叼著從窗子上偷來的臘肉乾實在太累腮幫子,而且近在咫尺的香氣燻得它是饞極了,還沒膽子吧唧吧唧吃,這才忍不住探出腦袋偷瞄,看看這人什麼時候走。
倒黴的就是它沒能堅持把喻太后給熬走,自己就因為沒叼住肉而暴露了位置,風乾的臘肉條掉在地上鬧出不小的動靜,但也大不過喻太后下一秒應聲劈下來的砍柴聲。
這一刀直接把它身上的紅木桌劈成了兩半,要不是腿軟了身子往旁邊一趴,它這毛絨絨的小尖耳朵坐地就得沒一半。
喻太后也嚇了一跳,她從前是武將之女,出嫁之前也沒少混進他爹的兵營裡耍刀子,一個士兵該有的警覺和力道她一樣不少,只是後來家裡頻遭橫禍,有聽人說是這些年家裡犯了太多殺戒,遭的報應,這才阪依佛門,立誓不再殺生。
最近也是因為天宮裡不太平,把下人打發走後,才留了個心眼,就把柴刀背在身上。
可這偷肉的小狐狸無疑也是一條生,還是個無辜的生,她劈刀的時候以為是個刺客,便縱容了本能反應,可當劈斷的木桌分半像兩邊倒去,露出下面尾巴都嚇得直起來的小狐狸,心中的懊惱瞬間傾瀉出來。
“罪過罪過!”她把砍刀一扔,蹲到小狐狸面前,捧著胸前的念珠串唸了一會子佛經,但那狐狸是真被嚇傻了,喻太后這邊唸完了,下人聞聲尋過來了,它尾巴還支稜著,彷彿一根被凍在雪原之中的一杆長毛了的旗杆。
門外由遠及近地傳來腳步和呼喚太后的聲音,喻太后慌忙起身推開窗子,告訴他們無事,不必過來。小狐狸也稍微緩和一點了,抻著脖子吐出粉紅色的舌頭,舔了舔那塊它還沒來得及吃的肉。
喻太后小心翼翼地戳了它兩下,它就瞬間收回舌頭閉上眼睛,像死了一樣。
“誰宮裡的狗跑出來了……身上還纏了這麼多的絲線,”她見它沒事,便放寬了心,自言自語著去拆它身上纏的線頭,絲線摸起來細滑得很,想也是名貴料子上的,看來是宮裡的娘娘養來解悶的,只是不知道怎麼跑到她這裡來了。
可沒想到這小傢伙聽到狗這個字眼反應卻相當大,蹦起來嗷嗷叫喚,不過它叫了一早上,嗓子早就啞了,如今只能發出兩聲貓叫似的。然後它就閉嘴了,好歹也被歸類到了野獸,叫出家貓的聲音也太丟面兒了。
喻太后沒注意它叫喚的那兩聲,忙著把它身上亂七八糟的線頭拆下來,拆完就抓著一對前蹄把它抱起來。
“你不是小狗!”
抱起來才發現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