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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燈塔內部機關反殺了。”
“你對那個燈塔很熟悉?”
“很熟悉,小時候經常去,”練澤林停頓了好一會兒,才僵硬地點點頭,又補充了一句,“我叔父就是死在那裡,被您派出去的火船烤死的。”
鬱恩眯起了眼睛,審視地打量著面前這個像是被碎瓷片黏成的男人,“所以說,你們的復仇計劃從小就開始了?”
“沒有,”練澤林苦笑了一下,否認地很快,“我爹說戰爭沒有誰對誰錯,輸了就是輸了,我沒恨過。說來您可能不信,我一直很崇拜您,也很感激您願意收留我,願意給我父親那麼一大筆錢,沒能成長為您預期的模樣我很抱歉。”
“結果你感激我的方式就是折磨我的家人?”鬱恩不留情面地諷刺他。
“我沒有折磨他,請不要這樣說我!”他的情緒忽然亢奮起來,“我用電流在安全範圍,雖然會對他造成痛苦但不會引起不可逆的損傷,我這樣做也是為了讓他順利簽署協議,少受些痛苦,您也知道如果換成日本人來審訊他,那將會多殘忍。”
“可你知道這三份協議一簽,他乃至整個鬱家就得背一輩子的罵名嗎?”鬱恩忍不住拍案而起。
記憶的扁舟駛過從前,觸碰到了他最不想記起來的點。
千百年前的那個鬱家,世代忠良,不惜以死明志,卻最終落得個奸臣下場,揹負著洗不清的恥辱被後世唾棄了千百年之久。
同樣的事情,他不允許再次上演。
練澤林臉上劃過一絲複雜,張了張嘴似乎再醞釀措辭,“他的那個簽名,應該不能生效,而且就算生效,我也有證據幫他證明,他那時處於無意識能力狀態……”
“……”鬱恩閉嘴了,他此時也不太想回歸看到有鳥兩個字的心情,視線一轉坐了下去,嘆了一句:“你這麼好的本事,用來幹這些齷齪事,也是糟蹋了。”
不想練澤林眼睛忽然亮了一下,語氣變得咄咄逼人起來:“那您乾的事情,同我又有什麼分別?”
鬱恩再一次轉向他時,視線裡不由得多了些凜冽,直叫人腳心發涼,練澤林卻是沒有迴避,又道:“您的本事比我強得多吧,說起來您還是我的啟蒙老師呢。”
他挑釁似的壓低了聲音,“八歲那年,有幸目睹了您用哼唱操縱一位蓬頭垢面的女子,想必那位就是您長年不曾示人的夫人吧?”
對於同行大多都有競爭意識,練澤林也不例外,尤其是當鬱恩親口誇讚了他的本事,一股莫名的勝負欲也油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