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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人,”施雲臉紅心跳,嗓音都跟著發緊:“好歹也收斂著點兒,不然要不了幾日,精明的周管家就看出端倪了。”
“看出來就看出來吧。”蕭晫誇張的嘆口氣:“我也沒辦法,真是不由自主。但凡你出現在眼前,我這眼珠子就不是自個兒的了,黏在你身上跟著轉,收都收不回來。我還沒問你的罪,”男人低低的笑,沾著幾分酒意的輕狂直往青年耳朵眼裡鑽:“小菩薩你給我下了什麼咒種了什麼蠱?我怎麼都快變成孟浪的登徒子還甘之如飴的?”
那聲不大的稱呼本是床笫間私密的愛稱,這會兒被男人說出來,羞的施雲都快炸了:“你快閉嘴吧!你、你再這樣,我回房間了。”
“哪樣?”蕭晫無賴的箍著懷裡纖瘦的身體:“下咒?種蠱?登徒子?哦……”男人故意拖長音,一字字咬的清淺卻清晰,聽的人心驚肉跳:“小菩薩。”
“蕭晫。”惱羞成怒的施太醫出口的聲音一點沒氣勢,更像是撒嬌:“這在外面……上有天下有地,你再這麼胡說八道,我不理你了!”
“好好,”蕭晫應允,聲音含著笑意:“不喊了,等回房間躺在被窩裡,再喊。”
施雲被他流氓的簡直要暈過去了,簡直比那杯燒刀子的威力還要猛還要烈。
身子不由自主哆嗦著,哪裡還能察覺出半分的寒意?
這這哪裡是來觀星的?分明就是換了個地方依然色胚不改,把屋頂當成他王府的床榻了!
“嗯?”施雲正胡思亂想著,身邊耳聰目明的靖王爺陡然間擰起了濃眉。
張了張嘴剛要問,施雲的耳朵也捕捉到了一些奇怪的聲音。
斷斷續續,不甚聽得清,隱隱約約,像是女人在哭。
施雲吃虧在聽不清,蕭晫的問題在於聽不懂。
於是小青年被自家男人握了手腕,躡手躡腳的往記憶中斜對面房間的屋頂走去。
看得出,動作嫻熟的靖王爺沒少幹這種偷聽竊視的事兒。
只是掀掉的瓦片之下,兩人跪在屋頂頭碰頭往下看,一時間都瞧了個目瞪口呆呼吸發緊。
油燈如豆搖曳著,沒掛帷幔的木床吱吱呀呀搖晃著,滿眼白花花的皮肉。
施雲傻掉了,倒是蕭晫反應快,大手一伸,果斷的捂住了青年的眼睛。
心猿意馬心蕩神馳心神俱亂的兩人也沒了看星星的興致,躡手躡腳的回了房間。
都不說話,事實上是不知道說什麼。房間裡一時間陷入了詭異的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