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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然後滾燙,直覺上就快咕嘟咕嘟冒泡了:“那啥,好睏,我回去睡覺了……”雖然不想沒出息的落荒而逃,可是倆人這麼奇葩的坐在飯廳一邊喝茶一邊一本正經的談論這種事,這真的正常嗎?
外面的冷風一吹,焦越慢慢鎮定下來了。
心慌過後,有點小小的喜悅,還有點說不清的心酸。
這種時候,其實嶽麒麟要是說句喜歡,該是多麼水到渠成的事情?
深呼吸,用力拍了拍臉頰,焦越抬頭望天。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嘶~呸!牙都要被自己酸倒了。
從飯廳走回客房短短一條路,焦越反而冷靜下來想明白了。
這人雖然成過親還有了孩子,不過按他那個性子,責任和義務之類務實的感覺會更多一些,在感情上面,估計就跟個白痴差不多。
這方面,他肯定不如自己這個擁有無限視野萬能網路的現代人。
罷了罷了,既然嶽麒麟有意往前邁一步,自己乾脆好人做到底,教教他好了。當然,不是要教那種大被同眠之下的事兒,是啟迪一下這人接近負值的情商。
老祖宗說得對,性-福生活等不來,要靠自己雙手去創造!
於是,在嶽麒麟回房後洗漱準備就寢之前,大喇喇抱著枕頭的某人敲開了門,故作鎮定的來了一句:“我來了。”
嶽麒麟臉上的驚愕不加掩飾。他以為焦越不會來了。誰知道。
房間吹滅了油燈很快陷入黑暗,焦越躺在床裡面,心裡想著全盤的計劃不會有差錯,到底還是緊張的控制不住的哆嗦著。
身側男人的荷爾蒙氣息太過霸道,讓自己心頭那根弦繃的死緊,怎麼都鬆弛不下來。
床板動了一下,跟著嶽麒麟轉過來側躺著,面對著焦越的……後腦勺,笨拙的摸了摸他的腦袋。
“你想要嗎?”
焦越開始慶幸,自己果斷的面朝著床裡,此刻不用看到那張臉回答這樣的問題。
嶽麒麟的聲音低了下去,難得多了幾句話:“我父母早亡,是一個雲遊師父把我帶著傳授了一些武藝。我十歲那年有機緣,碰著兵部的大人,他聽說我天生神力,便玩笑話讓我舉起他門口那對石獅子。許是他見我年紀小根本做不到,就誇下海口,若我舉起那對石獅子,他便舉薦我去靠當年的武狀元。石獅子我舉起來了,兵部大人惜才卻沒辦法兌現他的承諾,後來我就跟著他,年紀小就打打雜練練功,過了兩三年,跟著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