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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娶成親了。年紀也不小了。”
“哦,唉下官這乾脆好人做到底。嶽將軍你告訴下官這位芭樂掌櫃的家居何處,下官直接送上門去。”
嶽麒麟被這下子將軍將死了,好半天不知道怎麼回答。
湊巧鷹哥兒從門口路過,聽到熟悉的名字張口就接了句:“找芭樂大哥嗎?”
那位李主事一回頭,神色大喜:“這位公子認識芭樂掌櫃的?”
“鷹哥兒!”嶽麒麟皺眉:“李主事,這是小兒。他只是當初跑過糖鋪買點吃食,並不認識那位掌櫃的。”
聽出親爹話裡的警告,鷹哥兒縮縮脖子不再吭氣。
“找芭樂的?”一聽這懶洋洋的聲音,嶽麒麟頭都大了。
真是越不想來什麼越來什麼。
挨著鷹哥兒沒個正形站在門口的,可不就是焦越?
這回李主事沒那麼衝動了,慎重不少:“是,我這有封信,是那位掌櫃的故友相托,轉交給他的。”
“故友?”焦越抻了下脖子,自然什麼都看不到:“給我吧。”
“可是,”李主事幾分為難:“那位故友再三叮囑,要轉交給本人才是。”
“我替你轉交就是了。”焦越笑言,滿不在乎的樣子:“再說了,你又不認識那位掌櫃的,他就是站你面前你也不知道不是?”
說起來還真是這麼個理兒。李主事想了想,下了決心:“那麻煩這位小哥幫著轉交一下,還請嶽將軍作證,他日那故友若是問起,我也是盡全力幫他辦了事的。”
魏侍郎這封信算是捅了馬蜂窩。
上次那封信,那個孟浪子多少還懂得什麼叫做含蓄矜持。或許是因為驛站傳信,私密性不穩妥。魏醒沒說什麼過分的話。
可是這次,魏醒託了信得過的人帶信過來,裡面那些痴話,嘖嘖,節操都碎了一地。
“……指端如遺香脂,觸之柔膩,奈何黃粱一夢,醒來只得懷抱空曠,唯餘悵然……”
嶽麒麟晃著信紙,臉都暗成黑山老妖了。一字一句,疑從齒縫中擠出來。
“……盼君知曉,他日赴京,弟必掃榻以待,全夢之未盡之事……”
“性-騷擾啊這是。”焦越笑的渾身直抖,眼淚都笑出來了:“這個魏侍郎真是朵奇葩。這都多久了,還心心念念著賊心不死。是不是吃不到嘴就永遠是白月光?”
嶽麒麟一把摔掉那張信紙,心裡已經不能用不舒服來形容了。
這種感覺從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