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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有空能見他一面。”
郎靳來精神了,先是坐直身體未語先笑,跟著乾脆站了起來,拔腳往外走:“現在就有空。齊二你去趕走煩人的溫平,天大的事兒都等明天早朝再說。”
偌大的王宮冷冷清清,西樂國新科國主一路往後宮疾步走去,小貓都沒見到三兩隻。
原本郎鑫這個短命的國主篡位登基不過一個多月,接連親征跟著往回趕,根本連坐下來看看後宮的機會都沒有。是以眼下郎靳接手,連遣散都變得無比簡單。
那幾個從太子府過來的妃子直接趕回孃家,不願意回去的就攆去出家。其他亂七八糟秀女宮女的,一股腦趕出宮,郎靳可不管她們怎麼辦,只圖自己落個耳根清淨。
倒是原本老國主的人,讓郎靳有點頭疼。
好在他殺戮的兇名傳開了,沒人敢在這個節點招惹他,故去老國主的三個太妃在最西邊的鏡心宮偏安一隅,老老實實,倒也風平浪靜。
郎靳踏進怡心宮的時候,差不多已經子時了。
西北天寒,眼下在大楚已經春暖花開,這邊寢宮裡還燒著地龍。另一方面也確實是因為謝珏怕冷。
一個月沒見著面沒說上話的小傢伙洗過了澡,披散著半乾的烏黑頭髮,一身素白的衣褲鬆鬆垮垮,領口敞著,連著脖頸鎖骨露出半個圓潤白皙的肩頭,歪在方桌邊上撐著腦袋打瞌睡。
而少年面前的方桌上,還擺著下了半盤的殘棋。
郎靳無聲笑了,心情大好。
謝珏被親醒,眼神惺忪著無力推搡:“唔……睡著……喘不上氣……”
惡劣的西樂國國主逮著人一通死親,餓狼似的。
氣喘吁吁的少年徹底醒透了。酡紅著臉頰,想罵這人都捨不得。
在這個全然陌生的地方,他已經一個月沒見著他了。縱使吃住再好,心裡卻一直惶恐著沒邊沒靠的。
“怎麼瘦了?”郎靳索性一伸手把人抱起來,旋身自己坐椅子上,再把少年放坐在自己大腿上:“抱著都硌手。吃不慣還是挑食?”
謝珏訥訥的:“不餓,不想吃。”郎靳不在身邊,吃什麼都索然無味。
“想我想的?”臭不要臉的某國主捏了捏少年光滑的面頰:“茶飯不思?”
“才沒有。”謝珏垂著長長的眼睫,就剩嘴硬了。
“立後的事情交給監禮司去辦了,日子就在下月初九。這段時間會有些瑣碎的事情需要你來定,我顧不上,你多擔待些。”頓了頓,郎靳看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