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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笠這話說完,杜汐芸唇角一勾,難免露出點兒得意的神情。
商予一愣,心說,看來戰家和杜家還有聯姻這事兒?她仍然不動聲色的坐著,全當不在乎。
實則內心兵荒馬亂,想著晚上回去非要好好問問戰念北,不是說沒有青梅竹馬嗎?
戰念北更是感到茫然,他是真的一無所知,面上沒有任何表情,薄唇開啟:“杜叔叔,這事兒我真不知道,沒聽說過,聽這意思我爸是許諾了你和華阿姨什麼?”
杜笠本就是不怒自威的樣貌,喝了點兒酒,一副大哥做派,說道:“是許諾了你們的婚事,怎麼,戰家把這當兒戲?也未必太不把我杜笠放在眼裡了。”
“杜叔叔,我爸到底怎麼許諾的我不知道,不過,這些年,您應該清楚,無論是戰家還是磐融,都是我做主,我爸早退休了。至於婚事,我這個人只講究心之所向,鍾情小予多年,我們兩情相悅,在一起也有三年的時間,怕是辜負您的厚愛了。”
“這麼說,你是不打算給杜家一個交代了?”杜笠看似疑問的口吻,實則滿滿的威脅,眼神中還折射著狠厲的意味。
戰念北斬釘截鐵道:“我未來的妻子,只能是商予,這事兒沒商量。”
杜笠在把菸蒂在菸缸中熄滅,表情不辨喜怒,睨著杜汐芸說道:“芸芸,你都聽講了,還要爸爸說什麼?”
杜笠本就是“大哥”出身,骨子裡始終是那副德行,擺出天不怕,地不怕,天王老子來了都拿我沒轍的樣子。
戰念北也看出今天這局,本就是個鴻門宴,既然話不投機半句多,杜笠不好惹,難道戰念北就是好惹的?
他抬手看了看腕錶,說道:“杜叔叔,我和小予定的電影票,8點半開始,時間也差不多了,今天就到這吧。”
說著,戰念北起身,拉著商予就往外走,當真半點兒面子不給。
看電影,好大的一個藉口,這意思分明是說,一場電影都比杜家三個大活人重要。
臨關門之前,杜汐芸對著戰念北在門口的背影說道:“戰念北,如果你非要一意孤行,我會讓你知道誰是最適合你的人。”
戰念北沒有回頭,留下一句話:“那就拭目以待吧。”
華錚鳴不是第一天知道戰念北不識好歹,往日裡都是杜汐芸百般袒護,杜笠才沒有對磐融下狠手。現在杜家的生意確實受全球經濟下行的影響,波動很大,亟待甩掉那些黑色、灰色的尾巴,錢也得跟著變成白色。如果盛融能分一杯羹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