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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
契蒙人愣住了。
鬱北計程車兵立刻厲聲道:“放肆!”
鬱北的楚國師眉眼冷淡,慢慢轉過身,走了過來,他穿著一件銀白底薄綢鳳紋勁裝,腰細腿長,分外纖瘦,走動間,潔白的衣襬有種異常冰冷的優雅。
他們第一次看楚棠沒戴面紗,一時瞠目咋舌,就這樣呆立著,看著他走過來,好半晌才一個激靈回過神:“你果真是鬱北的國師!”
士兵呵斥道:“見了國師還不跪下!”
“來者是客,”楚棠道,“既是陛下帶回的人,就不必如此緊張。”
士兵聽話地收回刀劍,應道:“是!”
楚棠轉過臉,道:“我們鬱北可有招待不好的地方?”
他話說得平靜,眼神淡漠,那張臉清麗不似凡人,被他這麼涼涼一掃,氣勢大得令人腿一軟。
契蒙人“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楚國師站在那兒,彷彿筆直修長的青竹,氣質清貴,和周圍冷硬的甲冑格格不入。
軍營中都是過得粗糙的漢子,面板早就被西北風沙吹曬得如同銅皮,他們也顧不上多愛惜。
然而眼前的人,明明和他們在軍中度過好長一段時間,卻依然眉眼精緻,冰肌玉骨,面板細白如骨瓷,與他們簡直對比鮮明,讓這些糙漢子忍不住自慚形穢,又理所當然覺得事實本就如此。
那可是楚棠國師啊。養尊處優,天人之姿,他們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來,怎麼敢拿自己來和他比?
不說第一次看到楚棠的契蒙人,就連見過多次的鬱北士兵,心都不由得一跳。
契蒙的人第一次接觸到沒戴面具的楚棠,莫名緊張得直咽口水,結巴道:“你……沒、沒有。”
楚棠沒讓他們起來,只淡淡看了一眼,道:“連沙呢?”
契蒙人在心裡直給自己掌嘴,怎麼在敵人面前跪下了,真丟主人的臉,然後一聽國師直呼主人名字,下意識就要斥責,然而一抬頭,目光接觸到那人線條漂亮的下頷,立刻就慫了,道:“在、在裡面。”
士兵掀開門簾。
楚棠走了進去,契蒙人才反應過來,起身道:“不行!你是何居心!我們主人受傷……”
許憶站在門口,冷冷看著他們。
“鏘”的一下,士兵兩把刀交叉在一起,不讓他們踏進去半步。
帳篷內還挺寬敞的,暖爐錦裘一應俱全,飄著隱隱的藥味和血氣。
床上有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