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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下行禮。
鬱恪頷首,看著楚棠。
楚棠回身,抱拳行了一禮:“陛下。”
鬱恪下頜線稍稍繃緊,又不由自主打量著楚棠的神色,道:“國師在說什麼,這般高興?”
楚棠不語。
鬱恪拉下臉,眸色陰沉,抿著唇,看上去還有些委屈。
一旁的侍女連忙回答:“回陛下的話,奴婢在和國師說浴蘭節的習俗。”
“哦?”鬱恪看向她,從上到下掃了她一遍,道,“是說了習俗,還是說了什麼高興的悄悄話?”
楚棠看了他一眼,眸色漆黑如夜。
“回陛下,奴婢說在浴蘭節,宮外的人一般會用蘭草洗浴,還會闔家登高、賞菊、佩插茱萸”侍女低著頭,沒看到鬱恪的臉色,只如實回道,“又見國師衣裳單薄,便多嘴說了一句,希望國師注意彆著涼。”
鬱恪聽完之後,沒說什麼,揮揮手讓她們退下。等人都退得遠遠的,鬱恪才哼了一聲,酸溜溜道:“好看的女子叫哥哥注意彆著涼,哥哥聽得高興。我給哥哥披風,哥哥卻不願意穿著,當真叫我好傷心。”
楚棠淡道:“心意都是一樣的,哪裡談得上高興不高興。”
鬱恪抿抿唇,想說他並不樂意楚棠將他與別人相提並論,但又咽了下去,展開披風,披到楚棠身上,一邊繫著一邊道:“山上風大,哥哥彆著涼了。”
楚棠道了聲謝,伸手接過披風的帶子,自己隨手繫上了。
手中的帶子被抽走,鬱恪愣了一下,慢慢收回手,有些呆滯地看著楚棠。
從他的角度低頭看,楚棠高挺鼻樑白皙如玉,眉眼漂亮如畫,只是神色淡然疏離,似是不想和眼前的人交談。
“陛下還有什麼事嗎?”楚棠語氣寡淡。
鬱恪轉過眼,聲音硬邦邦的:“你生氣了?”
楚棠漆黑的眸子看著他:“是。”
鬱恪齒縫咬得很緊:“我做什麼了?不是你有事瞞著我嗎?不應該是我生氣嗎?”
楚棠被他這三連問氣得笑了,點了點頭:“行。”
他轉身便走,鬱恪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山上的風涼涼的,吹得人的肌膚也涼涼的,卻吹不走鬱恪心裡的躁鬱和煩悶。他看上去煩躁極了,低聲道:“哥哥!你若問心無愧,又為什麼不告訴我?”
楚棠到底冷靜了下來,眉宇間有些疲憊:“陛下,很多事我不告訴你,是沒那個必要。”
他本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