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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喃喃道:“不可以,不可以。”
如此反覆唸叨、深呼吸了幾次,鬱恪才稍微鎮定了下來,坐回去灌了杯茶,沉著臉色,拿起奏摺:“朕信國師。”
黎原盛悄悄鬆了口氣,可還沒松完,就又聽皇上出聲道:“不行。”他心裡一緊,猛地提了起來。
鬱恪緊緊皺眉:“不行。”不能讓楚棠和容約待一塊兒,萬一楚棠知道他一直在誆騙他,那他的屍體就該涼了。他們好不容易才和好的,要是現在又來一茬,他能當場去世。
一想到後果,鬱恪就如坐針氈起來,恨不得回到過去給自己一耳光,作什麼死,好好和楚棠賣個慘不行嗎,還能討楚棠哄一鬨,現在若是被揭穿,別說哄,他沒心碎就算好了。
他在心裡道,我不是不信任楚棠,我只是擔心容約對楚棠動手動腳動嘴,我就是去看一眼,就一眼。
於是他又起身了。
走之前,還對黎原盛道:“把右邊那堆摺子整好,別讓國師瞧見。”
“是。”黎原盛應道。
御花園,夏日的亭臺樓閣、青草樹木、池塘花柳,勾勒出玲瓏有致的景色。
容約拂開柳枝,邊走邊道:“我聽聞前些天你和陛下去感業寺,似乎出了意外。”
楚棠點點頭,淡道:“只是我染了風寒,無甚大礙。”
容約“哦”了一聲,喉結動了動,欲言又止,躊躇好一會兒,才問道:“我那日與你說的話,你有沒有放在心上?”
楚棠一愣,想起容約那日叫他提防鬱恪,笑了笑,道:“放在心上了。”
容約急道:“那你怎麼還和他在一起?不怕他到時候傷你心嗎?”
楚棠看了看波光粼粼的湖面,沒有說話。
容約道:“就算你煩我,我也是要說的。且不說你們同是男子,單說你們的身份地位,世間哪裡容得下你們這般的感情?”
周圍沒有人,只有蟲鳴鳥叫聲。
容約沉聲道:“他是皇帝,哪兒能不娶妻生子?到時候你該怎麼辦?”
楚棠搖頭:“我沒考慮過這個。”
容約看著他冷淡的眼神,心裡一動,情不自禁就伸出手,抓住楚棠的手臂,低聲道:“楚棠,如果是我,我、我就不會那樣……”
楚棠看了他一眼,眸色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