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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接著，是漫長的沉默。
齊莉想了很多事情，都想等少年過來的時候問他，可是當他真的過來後，看著他的臉卻不知道說什麼了。
“你快去準備吧。”眼看著大家重新回到舞臺，齊莉也催促少年過去。
“嗯。”
鬱裡重新將手機放回座位上，保證鏡頭能夠讓她看見舞臺，接著轉身往舞臺上走去，高挑的身影漸行漸遠。
齊莉靜靜地看著，忽然鏡頭附近路過少女苗條的身影，她手裡還拿著一瓶礦泉水，背對著鏡頭仰頭喝了一口。
齊莉看著那頭微卷的長髮，沒看見臉也知道這就是演公主的女生。
“秦甜，要繼續排練了，你還不過去。”
忽然，不知道誰吆喝了一聲。
“來了，馬上。”
女生趕緊擰好瓶蓋，匆匆將礦泉水瓶擱在旁邊，苗條的背影往舞臺跑去。
而孤零零放在座位上的手機攝像頭另一邊，聽見別人喊這個名字的洋娃娃，碧綠的眼眸已經睜大到了極點。
剛才，她聽見什麼……
洋娃娃雙手緊緊扒住平板邊緣，她試圖看得更清楚些，可是本來還顯示畫面的平板，忽然提示電量不足關機了。
秦甜，秦甜，秦甜……
齊莉從來沒有這麼深切體會過什麼叫晴天霹靂，她耗費了那麼多的努力，在很多年前已經未雨綢繆，現在卻發現女主不知何時出現在少年身邊。
她很想安慰自己這不是女主，只是一個跟女主重名的女生而已，可想起鬱裡提起過的貓，還有那頭微卷的長髮。
女主秦甜，她是個混血兒。
在小說裡面，秦甜搬到首都的時候就買了一隻貓，那隻貓就是白色的。
明明洋娃娃沒有感覺，齊莉現在卻覺得很冷，從內心傳出森森的冷意。
她第一次感覺到這麼洩氣，就好像她的存在失去了意義，難道這麼多年所做的努力原來全都是白費的，她根本什麼都改變不了，她誰也拯救不了。
難道，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多餘的。
……
鬱裡回到家後，看見洋娃娃坐在床上一動不動，面前是黑屏的平板。
“艾莉，平板沒電了嗎？”
鬱裡排練完發現影片切斷了，重新發出申請，可是那頭已經離線了。
他走到床邊拿起平板檢視，果然已經不能開機，拿到插座那裡插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