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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兒哈,就算要滅口,也等我把這粥做好了,可好?”說完,只見她舀了一碗白米,往鍋子裡一倒,將鍋子用草蓋蓋上,直勾勾地盯著那正在熬煮的白米,似是在準備一份無比重要的美餐。
阿翎還真是看不透眼前這個女子,方才既然話已說那麼明白,對於阿翎而言,此人要麼就是死,要麼就是跟她們成了同黨。當下的情勢,這枚棋子還不能殺,可偏生這祁子鳶又總是這樣捉摸不定,不知究竟可信,還是不可信?
“咳咳。”夜冷風寒,阿翎手中拿著菜刀,卻不再架在子鳶頸上,站得久了,身子總歸是虛弱,又忍不住咳了兩聲。
子鳶回頭瞧了阿翎一眼,又四處瞧了瞧,瞧見了一條木凳,便走了過去,將木凳搬了過來,放在了阿翎身後,又仔細地拂了拂上面的塵灰,才笑道:“你休息會兒,我煮好了粥,先給你舀一碗嚐嚐,身子暖了,自然咳得就少了。”
阿翎錯愕地看著子鳶,卻瞧見子鳶又賊兮兮地笑然眨了眨眼,不似方才那般認真。
子鳶自顧自地揭開草蓋,用大勺攪了攪慢慢沸騰的白米粥,笑道:“姑娘家老是逞能,總歸是累的,將心比心,我可是真心為你好,別個人我還不伺候呢!”
“言下之意,是要我感激你?”阿翎涼涼地對上了子鳶的眸子,嘴角一抿,露出一個看不透的冷笑來。
子鳶連忙搖頭道:“姐姐當初說過,救我,只是為了種個善因,說不定他日會有善果。自然,我若是現下待你好些,你手中菜刀說不定可饒了我小命一條,也算是種善因,得善果吧?”說完,低頭將方才切好的碎菜放入了白粥,繼續攪了攪。
淡淡的米香味兒與菜香味兒交雜一起,卻是阿翎從未聞過的清香味道,讓她忍不住探頭瞧了一眼那鍋白粥,悄然嚥了一口口水。
這細小的動作早就被子鳶給看了個清清楚楚,子鳶不禁偷偷輕笑,自言自語道:“阿翎姑娘,你若是留我一條小命,日後我再煮給你吃,如何?”
“區區白粥,我不稀罕!”阿翎話雖說得嚴肅,身子已默默坐下,目光緊緊盯在了那鍋白米粥上。
“我的小命,我稀罕吶。”子鳶說得鄭重其事,手裡卻半點沒有停歇,往白米粥裡撒了些鹽,再攪了攪,蓋上了草蓋,“再過會兒,就先讓阿翎姑娘你嚐嚐。”
“若是……難吃……”
“難吃我再煮啊。”子鳶笑著說完,又轉過身來,定定看著阿翎,“反正我的小命日後還有用,不是麼?好歹最差還可以給姑娘跟姐姐熬下白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