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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遠就聞見酒味了,放眼天下,我若有事,除了姐姐會救我之外,還有誰會救我?”子鳶盤腿坐起,仔細想了想昏迷前之事,又搖了搖頭,“不對啊,姐姐只會跳舞,我分明是被……”
記憶一片混亂,她有些怔忡,她究竟是在城隍廟遇襲呢,還是被殺手逼到崖邊跳崖?
“姐姐怎會去救我?她明明不會武功啊?”子鳶想了又想,只覺得頭疼欲裂,只好放棄不去多想,“勞煩兇巴巴的姑娘你給我倒杯水來。”
“我幫你倒水?”阿翎黑著臉看著子鳶,“慢著,你叫我什麼?”
子鳶呆了一下,看見阿翎一副要咬人的樣子,不禁眨了眨眼,忍痛掙扎著欲下來,“我還是自己來……自己來……”
阿翎看著子鳶知趣地自己給自己斟了杯水,接連喝了好幾口,目光又落在了子鳶緊緊拿著的紙傘上,“你可以把那傘放下麼?”
“傘?”子鳶這才意識到自己還抓著那把破傘,不禁咧嘴笑了,“傘還在就好,就好。”
“一把破傘,值得你那麼歡喜?”這句話阿翎沒有說出來,可是全部都寫在臉上了。
子鳶搖頭笑了笑,像極了方才的蘇折雪,“姐姐救我的小命,我要珍惜,姐姐送我的汗巾,我要珍惜,姐姐借我的傘,自然也該珍惜。”說完,瞧了瞧書案,瞧見文房四寶俱全,子鳶徑直走了過去,笑著道:“勞煩,姑娘幫我拿點米糊來。”
“自己……”阿翎剛想說這句話,又想到子鳶如今是見不得光的,只好將話給嚥了下去,黑著臉瞪了子鳶一眼,便朝著門口走去。
“姑娘且慢。”子鳶忽地喚住了阿翎。
阿翎冷著臉看著子鳶,不發一言。
子鳶嘴角一揚,笑道:“姑娘家總板著臉,可難看了,多笑笑,定會好看許多,你瞧,像我這樣。”說完,子鳶露了一個賊兮兮的笑給阿翎。
阿翎白了子鳶一眼,漠然走出了房間,在關上門的瞬間,嘴角微微一抿,似是淡淡地笑了出來,嗔了一句,“臭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