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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擔心祁子鳶,若是祁子鳶今日真在這醉今宵中,又豈會讓這樣的事出現?
“公主殿下?”黑影聽到車內一片沉默,不知道楚山公主是允了,還是不允?
葉泠兮回過神來,道:“你去打聽一下,今日祁校尉裡了皇城後,有沒有來過這兒?”
“諾!”黑影沒想到得到的卻是另外一個指令,也只能依著葉泠兮的話,退下去打聽。
葉泠兮憂心忡忡,抬手撩起車簾一角,遠遠瞧著熱鬧非常的醉今宵大門,喃喃道:“祁子鳶,你究竟在不在這兒?知不知道今日蘇……她……”
“公主殿下,還是不要輕易露面得好。”馬車之中,老宮奴出聲提醒道。
葉泠兮憂然放下車簾,回頭看了老宮奴一眼,道:“錦奴,我總覺得明日要出大事,足以攪亂整個計劃的大事。”
老宮奴錦奴嘆道:“是禍躲不過,奴婢聽說過九千歲的手段,他若真想要一個人的性命,便是生死簿上沒有陽壽終了,那人也定會橫死。”
葉泠兮篤定地搖頭,“不,祁子鳶不能死!”說完,似是覺察到了自己的失態,又加了一句,“錦奴,本宮不可以失了這顆棋子。”
錦奴怔怔地看著葉泠兮良久,忽然開口道:“公主殿下,請恕老奴多嘴,就算是這個祁子鳶可以躲過今夜,明日勝出,他也活不了多久。”
葉泠兮轉頭安靜地看著錦奴的眉眼,眸中的惑然漸漸消散,慨然道:“我大雲好不容易有這樣一個好兒郎,本宮是無論如何都要保住他。”
錦奴搖頭道:“公主殿下,就算您可以護著他躲過所有暗箭,可屬於皇上的那一支明槍,你如何防,又如何攔?”
葉泠兮愕了餓,問道:“錦奴,你這話何意?”
錦奴連忙跪下拜倒,沉聲道:“奴婢服侍公主十八年,見過和聽過的皇室宿命太多太多。奴婢斗膽問公主一句,現下朝裡朝外,是如何看待公主您的?”
葉泠兮恍然大悟,只見她木然搖頭,只是苦澀地笑了笑,“楚山公主,不是嫁入鎮國將軍府,便是嫁入安樂王府,就算是再憂國憂民,也終究會是這兩家國蠹的府中妻。”說到這裡,葉泠兮又明白了錦奴話中的另外一層意思,連忙道,“錦奴,祁子鳶於本宮而言,算不得……算不得……”
“奴婢記得公主回來那日對奴婢說過,若不是祁子鳶,只怕公主是回不來了。”錦奴說著,定定看著葉泠兮,“祁子鳶是個好兒郎,公主又是豆蔻年華,經歷了生死之後,若是沒有一絲情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