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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深感謝了老闆大叔,不能背,只好抱著人徒步去最近的酒店,他沒有別的想法,一心想明忱肯定不好受,腸胃炎犯了吧?想他舒服些,洗個澡好好躺著睡一覺。
如果能趁他醉著,打聽到那天莫名其妙發脾氣的原因,那最好。如果不能,那他就主動和明忱道歉。
對明忱低頭。本來就是何深的強項!
走了大半段路,明忱抱著何深脖頸的手動了動,細細碎碎說著話,太輕也太虛了,聽不太清。
“忱哥,我是何深。”何深有私心,他想讓明忱知道,在他最難過的時候,陪在他身邊的還有自己。
如果這都不算愛,他實在不知道要怎麼更明顯地表達了。
可能又要下雨了,風從前邊一陣又一陣吹過來,把明忱的頭髮一縷一縷地吹往何深的面頰周遭,軟軟的頭髮一點一點掃著面板,癢得發瘋。
何深用肩膀蹭了蹭,怕明忱冷,想脫個外套給他。
奈何對方拘謹,他只是動了一下,明忱想下來,他似乎拒絕和別人這樣親密地接觸。
這還是何深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明忱,所以有些驚訝。明忱對他的不一樣,在這一刻體現得淋漓盡致。
何深回過神,小心翼翼且溫柔地重複道:“忱哥,是我啊。”
“我要你走!”明忱醉了也違心的不想見何深。
他的拒絕不僅體現在言語上,身體上的拒絕尤為明顯,發力使勁推開人。落地踉蹌好幾部步才扶著電線杆勉強站穩。
何深一心為他著想,也不管對方願不願意,強制著抱著,動作過大,到酒店時被前臺多看了幾眼。
也許是酒精上頭,進電梯後明忱窩在他懷裡再也沒有動彈。
唇與唇之間的距離過近。何深甚至能嗅到他氣息中夾帶的酒香,還有明忱身上特有的味道,他什麼都不做,足以迷得何深七葷八素。
何深心動了。
沒有任何時刻,會像現在這樣強烈地想吻一個人。即便乘人之危也好,他想抱著這個人,用力地親吻。
那個醉了的人,皺著眉頭細細回應對方的熱烈。
作者有話說:
我來的超級晚嗚嗚,明天雙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