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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們的面孔,因為所有白衣人都戴著白色兜帽,而兜帽的下面是一模一樣的白銀面具,向前突出形成一個尖銳彎曲的鳥喙。
這群詭異的白衣人,邁著木然的腳步,列隊來到他們面前,齊刷刷停了下來。然後,它們從寬大的罩袍下面伸出了細長乾枯的手指,一個接著一個的,指向了沙弗萊。
“時間到了。”
經歷過類似狀況的齊徵南已然讀懂了一切:“沙弗萊,你已經做出了自己的選擇。現在,是時候為你犯下的罪而付出代價了。”
“當然。”
沙弗萊對此早有準備,十分平靜地準備起身。然而秘銀卻依舊死死地拽著他,力氣之大,甚至連衣料都發出了令人擔憂的撕裂聲。
無法行動的沙弗萊低頭看向秘銀,碧綠的眼眸裡滿滿的,全都是再無保留的愛意。
然後他伸手,輕輕覆蓋在秘銀的前額上。
“睡吧,願你能夠有一個美夢。”
幾乎是話音剛落,秘銀一下子閉上了眼睛,身體癱軟著,恰好落入了沙弗萊懷中。
沙弗萊將他小心翼翼地抱起,交給宋隱攙扶。
“再見了小表弟。之前一時衝動懟了你,真是對不起。”
他衝著宋隱點了點頭,又轉向齊徵南:“替我送秘銀一程,拜託你們了。”
有那麼一瞬間,宋隱是真覺得自己要流淚了——儘管他知道沙弗萊是一個以一己之私危害到許多無辜者性命的大罪人,或許直到這一刻都不曾真正為自己所犯下的罪惡懺悔。但是情感有時並不受理性的控制,即便能剋制它的流露,卻無法掐滅它的產生。
而令宋隱感到意外的是,並不只有他一個人產生了這種矛盾的情感。
“你可以在機場尋人處等他。”
齊徵南忽然如此說道:“當然,要在你徹底贖清自己的罪孽之後。”
“……”沙弗萊微微一愣,緊接著卻又苦笑起來:“那樣的話,恐怕就應該要問問他願不願意等我了。”
說完這句話,他最後一次將目光投向陷於沉睡之中的秘銀,然後轉身,快步朝著那群詭異肅殺的白鴿人走去。
在確認接收到囚犯之後,白鴿人將沙弗萊圍住,然後重新邁開緩慢而呆板的腳步,就像來時那樣消失在了茫茫大霧之中。
這之後長達數分鐘的時間,無論宋隱還是齊徵南,都沒有再說什麼。苦澀充盈著他們的口腔和心靈,久久無法散去。
“無論再怎麼華麗的花朵,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