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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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雲漸漸自少女的雙頰上褪去。
她伸手去推他。
臨淵抬眸看她,同時鬆開了緊握著她皓腕的手,重新直起身來。
他立在榻前不走,像是等著她的答覆。
李羨魚也擁著錦被坐起身來,匆匆趿過繡鞋,又拿過那件厚實的兔絨斗篷裹在自己身上。
她自錦榻上起身,察覺臨淵的視線始終落在她的面上。
而
她輕輕側過臉去,避開他的目光,語聲輕得像蚊吶:“我沒有說過這樣的話。應當,應當是你聽錯了。”
臨淵垂落在身側的長指驀地收緊。
他咬牙:“臣還沒有到耳聾的時候。”
李羨魚愈發心虛,不敢看他。
她支支吾吾道:“我昨夜定是喝醉了。即便是說過什麼,那也說得是醉話。你不能當真的。”
臨淵凝視著她,薄唇緊抿。
他想過李羨魚的無數種回答,卻沒曾想,她還能將說過的話重新吞回去。
不記得,沒說過,不能當真。
眼前的少女竟比他見過最為薄情的登徒子還會抵賴。
李羨魚被他看得雙頰發燙,在原地站立不住,唯有攏著斗篷,慢吞吞地往槅扇前挪步。
臨淵敏銳察覺,箭步上前握住她的皓腕,問:“公主不梳妝,不洗漱,想去做什麼?”
李羨魚低垂著臉,蚊聲解釋:“我,我去東偏殿裡陪陪母妃……”
她也想洗漱。
但是殿內的氣氛這樣的迫人,像是要將她放在蒸籠上蒸。
她怕自己還未來得及洗漱,便要被蒸熟烤焦。
幸而,臨淵終是放開了手。
他立在原地,劍眉緊皺,一言不發。
李羨魚卻不敢回望。
她連趿著的軟底睡鞋都沒敢回去換,便提著裙裾小跑到槅扇跟前。
雕花的槅扇一啟,又一掩,迅速將少女嬌小的身影吞沒。
她終是落荒而逃。
唯留臨淵在殿中,面對著緊閉的槅扇,眸底的霜雪一層堆上一層。
*
李羨魚逃離了自己的寢殿。
她先是帶著竹瓷去偏殿裡洗漱,又躲到東偏殿陪著她的母妃。
不過今日,她留得分外得久。
從正午時分留到華燈初上,連晚膳都沒敢回去用。
直至母妃服過湯藥,到了安寢的時辰,李羨魚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