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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透著水意,耳緣後卻已經紅成一片。
她從未聽過這樣大膽的問話。
偏生問出這句話的少年還好好地坐在木椅上,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一
雙星眸清澈得不帶半點雜質,像是絲毫不覺得他問這樣的話有什麼不妥。
他這樣自然,令李檀甚至都疑心是自己聽錯。
李檀指尖輕握住袖緣,遲疑又彷徨。
她想等著十九再度啟唇,但眼前的少年偏偏不再言語,僅是拿那雙點漆似的眼睛看她。
像是十分期待她的回答。
李檀躊躇良久,終於還是小聲詢問:“十九,你方才說了什麼?”
她怕自己聽錯,將局面鬧得尷尬。
十九沒有立時作答。
他在李檀的視線裡輕側過臉,裝作去看桌上的小白,眼底的神色一轉而過。
他意識到,他好像問錯話了。
他不應該問李檀有沒有喜歡的人,而是應當問她——
但現在,顯然不是合適的時機。
無論如何,問這樣的話的時候,應當有花有月有春風。
至少,不該在小廚房裡。
面對著一碗熱湯,還有一地褪下的雞毛。
於是他重新抬起臉來,仍舊是笑眼彎彎的模樣。
他毫不心虛地改口:“臣說的是,公主想聽臣吹笛子嗎?”
他回憶著庭院裡的場景,輕輕笑了聲:“方才臣在找小白的時候,公主好像聽得很入神,都快將臣當成宮裡的樂師了。”
李檀雙靨緋紅。
她果然是聽錯了。
還好,沒有真的回答。
她這般想著,又輕輕喚了聲他的名字:“十九。”
她停了停,在少年期許的視線裡低聲開口:“你能教我吹笛嗎?”
十九笑望著她:“是臣吹得不好聽嗎?”
李檀搖頭。
她捧著手裡的熱湯,低眸看著木桌上還在與生肉鬥爭的小白,語聲很輕地道:“我想,既然小白能跟著笛聲回來,那是不是,其他的動物也能呢?”
她說著,輕輕抬唇對他笑了笑,藏著眼底悵然:“我知道的,小七沒聽過笛聲,當然不能跟著回來。但是要是我學會吹笛的話,也許哪一日,連月梨也走丟的話,它興許還能循著笛聲回來。”
“臣當然可以教公主吹笛子。”十九取出那柄竹笛,指尖輕擊著笛身:“但不是為了讓小七回來,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