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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此次這無比詭譎的任務完成時限也越來越近。
眾人的心情也越來越緊繃，不僅是因為身處的環境，更是因為在精神上極大的負擔。
那種悶在心中，壓在心上的石頭越來越重，來自精神上的壓迫似乎也隨著那不斷低垂的天幕，力度變得更大。
在這種時候能做的只能是精神上的慰藉。
“不管怎麼說...”
黎源率先表態，露出了一個笑容。
“我們最擔心的事情，詛咒的扭曲會不會降臨到我們的身上，我們會不會也變成那樣的怪物，最終在死的時候，連人類之軀都保不住。但現在看來的話，是不用擔心這個了。”
詛咒能扭曲生命形態，這正是這看不見摸不著的危險最具備殺傷力的地方。而一旦變成那樣，似乎除了主神以外，無人能救。
“或許是因為我們現在還保持著理智的緣故？”
“漩渦詛咒分階段進行，上一個階段似乎是在為了下一個階段進行奠基。比如生命形態的扭曲是發生在瘋狂的崇拜漩渦，失去人性之後。”
“只要我們能夠保持理智，似乎就不會受到下一個階段的影響。”
“如果是這樣的話，面對漩渦詛咒的最終階段，我們似乎也仍然有著一定迴旋的空間。”
雖然中州隊伍沒有明面上的隊長和領袖，但眾人都把資歷最老，能力也是最強的黎源當作領頭者。
在這種時候，黎源的話還是很有分量的。
“但是...”
李冰若開口了。性格比較冷淡的女警察很少參與到話題之中，大多時候都是默默的聽著。
她此刻開口似乎是為了宣洩心中的疑惑。
這個疑惑的來源不僅來自於所謂的漩渦詛咒，還來自於她們身後的存在。
“精神和理智，或者說是靈魂這種東西不歸納進入到資料屬性三維之中。”
“也就是說，在這個層面我們可能和普通人沒有什麼差別。按理來說，漩渦詛咒對於意識的影響應該也是會施加上來的。”
比如，讓他們瘋狂的對漩渦感到痴迷之類的當然，他們也受到過影響，比如之前對周圍的異常沒有察覺。
但這樣的影響與其說是為了把他們拉進到漩渦之中，還不如說是在敷衍的進行著掩飾著什麼。
李冰若抬頭看著屋外的天空：
“老實說，我一直覺得這個漩渦像是一張巨嘴，祂要把嘴中的一切都給吞入腹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