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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之子，他還以為是什麼阿諛奉承，可眼前這女人……
真是有趣。
楚琉月神色專注，沒一會李燁晨就有些吃力起來。
這女人變換的招數太快，他剛找準上一個的漏洞，結果她又換了。
楚琉月看著有些急眼的李燁晨，嘴角的笑意更甚。
而另一邊被人保護的阮湘芸，看著她，瞳孔逐漸放大。
“你是，你是楚琉月！”
她不會忘，哪怕她死她也不會忘記楚琉月帶給她的屈辱。
楚琉月頗有些欣賞的看了她一眼，“阮湘芸，沒想到你也長腦子了。”
既然已被識破，她也沒必要再裝下去。
李燁晨心底一驚，楚琉月？不是說這女人已經死了嗎？
他趁她走神之際，長劍朝她臉上劈去，楚琉月後退堪堪躲過，下一秒臉上的面具碎裂。
一張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出現在兩人面前。
李燁晨和阮湘芸怔愣下的臉，逐漸被憤怒代替。
竟然是她，一直都是她。
楚琉月玩味的笑道：“好久不見！”
阮湘芸氣得渾身發抖，楚琉月，蘇月……
看著那張和之前完全兩樣的面孔，她就算再傻也知道她以為突然冒出來的穿越者。
其實一直以來都是楚琉月一個人。
楚琉月身後的人，亦是第一次見到她的另一面，她好像很享受戰場上的快意。
剎那間，所有人士氣大盛。
“殺！”
張旺一把擦掉臉上的血跡，一股氣在胸口堆積，想發洩出去。
他們可是小月一手帶的，可不能給她丟臉！
張旺幾人對視一眼，忽然轉變了戰術，將面前的這些敵人當成了山裡的獵物！
“王爺，撤吧，我們的人死傷慘重！”
“一群廢物！”
李燁晨狠狠踹在男人身上。
他不甘的朝楚琉月望去，她一身沾染著鮮血的白衣，三千髮絲隨著風飄蕩，火光照射下，臉上淡漠，俯視眾生的神色，像極了高高在上的神。
他握著劍的手不由發抖，有這麼一瞬間，他好像信了。
荒繆！這世上怎會有神！
他不甘，他寧願敗給霍靳明，他也不願敗給一個女人！
可一陣馬蹄聲，將他的思緒拉回。
“王爺，霍靳明來了！撤吧！”
抬眸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