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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看著他眉眼間逐漸渙散出的迷離,知道是酒起作用了,他眉心緊簇,酒氣的香糜攜著那股清雅的沉水香,如同理智和欲.念在相互拉扯。
雲意這次是孤注一擲,她知道自己已經不可能回頭,可季硯還在保持著那份理智,那她就要把他的理智摧毀,酒意催著雲意大膽,她掙了掙被季硯握著的的細腕,“疼啊……大人……”
百轉千回的吟囀像羽毛拂在心上,明明輕柔牽起的浪湧卻是季硯都未曾感受過的,他握在雲意腕子上的手幾度握緊,最終緩慢放開。
雲意揉著發紅的手腕,委屈的撅了撅嘴,朝擱在一旁的嫁衣睇去一眼,“我不過是想讓大人幫我瞧瞧,這嫁衣我穿著好不好看。”
季硯視線跟著看過去,從前雲意總是看不透他在想什麼,此刻她卻看到季硯眼裡一閃而過的冷意。
雲意腦意暈乎乎的,沒法深想,她拿起嫁衣在身上比劃,大紅的嫁衣與雪白的肌膚衝撞處讓人血脈蓬.勃的美。
雲意抬起眼簾,月色下照在她眼上,眸中的水色已經洇紅了她的眼尾,耳尖都是緋紅的。
季硯滾動喉骨,她沒有耳洞,乾淨的耳珠那麼純潔,怎麼會靡紅出這樣的惑人的顏色。
尤其那開開合合的嘴裡說得有事什麼,他竟不知道他養的小姑娘那麼會勾引人。
雲意說得是:“要換嫁衣,是不是要先把身上的衣裳脫下……”她為難的咬唇,齒間在唇瓣上滑過,沒留下什麼印記,只有一道晶亮的水漬,“可我拿著東西,大人幫我好不好。”
季硯嗓音暗啞低緩,“雲意,你看清楚你是在要誰幫你脫衣裳。”
雲意抬手摟住他的脖子,墊起腳尖將臉側貼到他脖頸處輕蹭,讓兩人的氣息攪渾在一起,如妖媚般蠱惑著說:“是你……可我是你的,完完全全屬於你……你忘了嗎?”
“是麼。”
季硯放任著自己的眸色愈發濃暗,“那你怎麼那麼不聽我的話。”他掌心貼上雲意細軟的後腰,掌下的嬌軀顫慄不住,他一把將雲意緊按向自己,聲音低沉,“顫作主張決定了婚事……問過我了麼?”
“還有什麼是你不敢做的。”
撩在雲意熱氣,侵蝕著她的腦袋越來越迷朦,一時間難以思考季硯話裡隱含的深意,只癱軟的伏在他身上,喘息著來回嚥著喉嚨,“我只知道大人說過會照顧我一輩子,就不能不作數。”
顫抖的嗓音分不出是難捱,還是想哭。
如果不是因為酒裡的藥,大人現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