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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我這幾日不出門了。也不許人進來——總不能給人看了笑話去。”
*
她說得原本是氣話,也沒曾想過謝鈺會這般輕易放過她。只是心底裡不想去映山水榭自取其辱,索性便等著謝鈺親自上門來算賬。
可一連數日,沉香院中風平浪止,半點波瀾也無。
折枝落得了個清淨,躲在房中無事,索性便拿了筆墨,將先生改過的琴譜重新謄寫了一次,又從裡頭挑出了兩張放在一旁。
待這一切做罷,頸上的痕跡已經淡的可以被脂粉遮掩了。
折枝遂換了一身束領的對襟雲紋上裳,又拿脂粉細細往頸間的痕跡上撲過,直至貼近看,也看不出端倪後,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對一旁的半夏道:“我得出去一趟。你替我守著院子。若有人過來尋我,便說我今日裡身子抱恙,還未起身。”
半夏應了一聲,又遲疑道:“姑娘是打算往映山水榭裡去嗎?”
折枝愣了一愣,袖子裡拿著琴譜的指尖微微收緊了。
她原是想往北巷裡去,依著上次說過的話,將這兩張琴譜交給先生的。
可是被半夏這樣一打岔,倒隱約覺出些不對來。
她遲疑著在槅扇前立住,蹙眉將那日裡不願回想的情形連同謝鈺與她說的話好好回想了一遍,越想便覺一陣寒意順著脊背往上湧。
折枝垂落的長睫重重顫了顫,終於迴轉過身來,將那兩張琴譜疊好,重新壓到妝奩底下。
又取過一塊錦緞,將案几上陪伴自己多年的焦尾琴小心包好,裝進了放琴用的細長木匣,藏進一隻不起眼的箱籠之中。
半夏在一旁看的有些訝異:“姑娘,您這是——”
“我去一趟映山水榭。”
折枝輕咬了咬唇,哪怕是送上門去被折辱一番也罷了。
總不能平白無故連累了先生。
可等她行至水榭的時候,上房的槅扇卻緊閉著。
折枝繞到敞開的長窗前,卻見案几上的經笥已被取走,便連房內的迦南香似也淡了,像是已多日無人在此居住。
有了上回的事,折枝也不遲疑,只對著暗處喚了一聲:“泠崖侍衛。”
一名侍衛打扮的男子旋即自暗處現身,卻並非泠崖,只是對摺枝比手道:“表姑娘有何吩咐?”
折枝也知道這水榭中不止泠崖一位侍衛,倒也並不過多訝異,只是又輕聲問道:“哥哥可是上值去了?大抵什麼時候會回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