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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枝與哥哥如今這般便很好。”她在謝鈺的耳畔軟聲作答,卻又怕聽見謝鈺的答覆,便將指尖搭在他的肩上,藉著力道輕輕仰起臉來,在他回答之前,吻上了他的薄唇。
暮春時小姑娘的吻還很青澀,如今入了夏,便也熾熱許多。
她從謝鈺的唇角一路吻過去,吻到昨夜裡被她咬破的唇心時,略停了一停,壞心地用齒尖輕咬了一咬,又補償似地以柔軟的唇瓣輕輕蹭過。
輾轉廝磨間,很是纏綿。
太過動人,以致於嘗不出其中真假。
夜色深濃,明月漸隱於雲後。
夏風撩動垂落的鮫綃幔帳,帶來些微的燙意。
折枝伏在謝鈺肩上,將熱燙的臉頰貼在他冷白的頸上,汲取著他身上的涼意,一雙杏花眸微微彎起,愈顯得語聲甜軟:“折枝願意跟著哥哥,不要什麼名分。”
“若是哥哥真打算給折枝什麼——”她頓了頓,又彎了彎杏花眸輕輕笑起來:“那便讓半夏與紫珠捎幾身換洗的衣裳來吧。總不能天天穿哥哥的襴袍。”
“翌日天明,衣裳便會放在榻前。”謝鈺伸手,抬起她的下頜,語聲低啞:“只是,方才妹妹擾人清夢的賬,還是要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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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夢短,翌日裡天光方照亮了庭院,折枝便也隨之醒轉。
她扶著床柱支起身來,第一樁事,不是趿鞋起身,而是伸手輕輕撥開了衣襟。
光潔如玉的雪膚上,星星點點,落滿了紅梅。尤其是心口上那一處,糜豔得令人不敢多看。
雖昨日裡有癸水在身,謝鈺並未與她行房,卻也沒輕縱她。手腕上殘留的紅痕,與這一身的紅梅,便是昨夜裡那場歡夢留下的痕跡。
折枝秀臉微紅,忙將襴袍攏好,匆匆趿鞋起身。
還未撩起幔帳,便見床頭春凳上放著一隻木製托盤,上頭層層疊疊放著女子的衣物,從小衣到襴裙,再到襦裙,外裳,甚至是腰間繫著的絲絛,種種件件,不一而足。
折枝眸光一亮,忙從裡頭拿起一件。
待拿至眼前,卻又訝然發現,手中竟不是自己的衣物。
——大抵是謝鈺遣人自成衣鋪子裡臨時購置了一些。
折枝這般想著,便從中挑出幾件,抱在懷裡,回到了榻上。
她重新將幔帳放下,又解開了身上謝鈺的襴袍,試探著往身上穿去。
原本想著,就是再不合身,也比謝鈺的襴袍好些,將就著穿幾日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