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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返回了房子,而愛德華·安格卡特爾穿過樹林來到了這裡。那個年輕的小夥子正在他的臥室裡埋頭苦讀。(在那麼好的天氣裡待在這種地方讀書,確實很奇怪,但他是那種足不出戶的書呆子。)哈德卡斯爾小姐拿著一本書去了果園。所有這些聽起來都非常自然而合理,而且沒有辦法核實。格傑恩在十二點左右拿了一托盤的玻璃杯去涼亭。他說不出家裡的那些人當時都在哪裡,或在做些什麼。從某種意義上說,你知道,他們幾乎每一個人都有一定的不利證據。”
“真的嗎?”
“當然,最明顯的人是薇羅尼卡·克雷。她曾與克里斯托大吵一架;她憎恨他的勇氣,她非常有可能朝他開了槍——但我找不到一丁點兒可以證明她確實朝他開了槍的證據。沒有任何證據證明她有機會從亨利爵士的收藏品中偷走左輪手槍。當天沒有人看到她去過游泳池或從那兒離開。而且,那支失蹤的左輪手槍現在肯定不在她那兒。”
“啊,你已經能確認這一點了嗎?”
“你以為呢?我們掌握的證據足夠去申請搜查證了,但其實並不需要。她對此十分大方。槍根本沒在她那棟鐵皮平房裡。在開庭審訊延期之後,我們表面上對克雷小姐和薩弗納克小姐放鬆了力度,但暗中派人跟蹤了她們,看她們去了哪裡、做了些什麼。我們在攝影棚裡安排了一個人監視薇羅尼卡——沒有任何跡象表明她試圖在那兒把槍扔掉。”
“那亨莉埃塔·薩弗納克呢?”
“也沒有收穫。她直接回了切爾西,自那之後我們一直嚴密監視著她。那把左輪手槍既不在她的工作室裡,也沒被她帶在身邊。她對我們的搜查表現得很友好——似乎覺得很有趣似的。她那些奇異的作品,有幾件讓我的那個手下吃驚不小。他說他完全不能理解為什麼會有人想做這樣的東西——東一塊西一團的雕塑,銅管鋁片扭曲成奇怪的形狀,不跟你說你絕對猜不到是馬的馬。”
波洛忽然動了一下。
“你說,馬?”
“嗯,是一匹馬,如果你把它稱為馬的話!如果人們想要雕塑一匹馬的話,他們為什麼不直接去看看真的馬呢!”
“一匹馬。”波洛重複道。
格蘭奇轉過頭。
“是什麼東西讓你產生了這麼大的興趣,波洛先生?我不明白。”
“聯想——心理學的一個觀點。”
“詞句之間的聯想嗎?馬和馬車?搖木馬?晾衣架[1]?不,我不明白。總而言之,一兩天後,薩弗納克小姐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