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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諸不知在改變它們的同時,自己一步一步在妥協,在退縮,在改變,回過頭已發現你與我早已隔了兩個世界那麼的遙遠。
初衷都是好的,但面對結局,我們又能如何呢?
J難過的在電話那頭對我說:
布丁自以為的倔強最終將她推向了人生的黑暗。
莫小魚自以為的隱忍讓所有好友陪他上演了一出人生閉幕劇。
康縱自以為的救世精神最終誰都沒能成全,沒有成全他,沒有成全莫小魚,沒有成全他和莫小魚,他只是成全了自己一個心理上的安慰而已。
唯有什麼都沒有自以為的祐祐得以保全自我,能夠站在湘南的山崖再看一眼城市繁華的流年別景,有了恍然成長的頓悟。
可是,他們為彼此付出的那麼多,究竟作用又是什麼?包括你和我,我們在日光下做著那麼多自以為的正確的事,可結果真想我們所想象的那樣嗎?
《離愛》像多米諾骨牌,在有限的幾十萬字裡上演了青春成長的推理故事,一個人的行為牽制著另一個人的命運,我們也就在這些字數里迅速過完一個又一個的少年人生,繼而陷入深深的悲愴中。
這並非是我的初衷,而是《離愛》中四個少年行為的使然,沒法控制他們的思維,一個又一個活在真實記憶中的影子再一次復活,充盈了筆下人物的生命,看著他們義無反顧的朝著終點奔跑。
逸塵說《離愛》是副青春的桃木棺材,印有暗紋糾纏的妖嬈,但終究不過是口棺材,將我們年少犯過的錯誤一一逼仄進了遺世的黑暗。
蓋棺,定論。離愛。
為了愛,所以離開。
誰會相信這樣的說法?但偏偏就是事實,無法迴避的現實。
我想,或許吧。但我仍然想說的是,祐祐是一群少年中唯一的光亮。勇敢、積極、直接、充滿義氣、偶爾神經會有小小的脫線,不會人為的給自己揹負莫須有責任感,只是為了做好十幾歲的少年而努力,而並非其他。那是背光處唯一的光源,也是我們生存下去唯一的勇氣。
簡介上的我寫:雜誌上的專欄用以表達小說以外的自我。可小說內的自我又是怎樣的呢?
終於脫離了以"我"為視角進行書寫,《離愛》是其他人的故事,是我生命中出現的其他人的故事。
誰能做到為了目標而不惜一切代價?布丁可以。因為她的自信超越了她的自卑。
誰能做到為了另一個人而完全忽略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