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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然後想起了什麼,開啟了鎖著的小抽屜,摸出了點錢,裝在一個信封裡——他做這事的時候,因為心情太愉悅,樂極生悲地把桌上小寶放的一瓶花露水瓶碰倒了,雖然眼疾手快地扶了起來,手腕上卻還是沾了一些。
魏謙隨手撕了塊紙擦乾淨手腕,把信封遞給魏之遠:“這個我給你放在外面了,要出去住的話,自己在外面吃喝都別委屈了。”
說完,他抬起手,順手揉了揉魏之遠的頭髮。
他的手腕上依然殘留著的花露水摻雜了酒精的香味,手指修長而有力,魏之遠突然覺得頭頂似乎有一股電流衝進了他的腦子裡,他竟然情不自禁地臉紅了。
臉紅過後,他心裡又開始用上莫名的羞憤交加,滋味難以言喻。
魏之遠突然開口叫了一聲:“哥……”
魏謙回頭看著他。
魏之遠想對他哥說,從今往後,他有自己的路要走,有自己長大成人的方向,不會再想莬絲子一樣死乞白賴地纏著大哥了,他再也不會像兩年前那樣不顧一切地追著大哥的腳步,千里迢迢孤注一擲地去做一個拖累。
他會成為一個頂天立地的魏之遠,而不是一個無所適從的跟屁蟲。
然而迎著魏謙愉悅而剋制的表情,魏之遠到了嘴邊的話在喉嚨裡滾了幾圈,又原原本本地從哪來滾回了哪去,散落成了一肚子的鴉雀無聲。
他默然搖搖頭,沒了下文,什麼也不想說了。
第二天,魏謙一路目送著魏之遠騎著腳踏車帶著小寶去上學了,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地鬆了口氣,收拾了行李出門和老熊他們匯合。
老熊帶著大蛤蟆鏡和遮陽帽,嚼著口香糖,臨行之前還在囑咐魏謙:“帶你可以,不過咱們醜話說在前頭,那邊的鐵路至今還沒修好,咱們得開車進去,沒準去哪,平坦的地方海拔高,海拔稍低的地方路不好走,尤其山路,每年都有大批冤鬼翻車下山從此掛在牆上的,咱們最早七月底才能回來,那罪真不是人受的,你確定跟我去。”
魏謙毫不猶豫地點頭。
老熊搖頭晃腦地嘆了口氣,準備繼續用他催眠故事般地語速來頓長篇大論,被魏謙忍無可忍地打斷了。
魏謙:“熊老闆,聽你說話,總讓我想起一句詩。”
老熊看著他。
魏謙說:“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
老熊帶著帶著蛤蟆鏡,在那思考良久,直到車已經開車了市區,他才如夢方醒地問:“不對啊,剛才那句是說人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