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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逃跑也行不通。明公若是還有什麼法子,儘管吩咐,小人和鄉親們的全副身家都在明公身上呢。”
南也謙道:“無他,拖字而已。”
“明公可否垂訓一二?”
“拖到明日援兵到來,危機自解。”
遊抱刃瞪大眼睛。援兵之說,原來不是騙張勤的說辭!
現在秦指揮猶豫不決,對己方有利。怪不得不見南也謙焦急。
兩人雖然壓低聲音,倒也沒有刻意隱瞞的意思。
眾官員原本擔心捲入刀兵殃及池魚,如今聽到他們的話,也都各自安心。
唯有張勤焦急萬分;一旦援兵到來,自己絕無幸理;還不如現在賭一把。
他深吸一口氣,朝門外大吼:“秦交!即刻強攻!他們不敢傷我!即刻——”
南也謙面色一變:“塞住他的嘴,拖到後邊去!”
遊抱刃忙親自施為。
雖然如此,門外譚先生與張勤相交多年,立時察覺到其中深意。
他壓低聲音道:“秦指揮,府公說得對,他是朝廷命官,這些歹人不敢傷他!既是府公親自下令,便即刻遵令吧!”
“可是刀劍無眼,恐殃及諸位長官啊。”
“府公如此下令,又隨即被禁聲,必定是察覺了什麼,或許還有更多陰謀。遲則生變,即刻強攻吧!”
“這……”
“秦指揮,你領兵圍在府衙門前,若是救下府公,便是奉命行事;若是救不下,可就變成擅做主張了!你不想溼鞋,卻已經一腳踩到了河裡,沒有退路了!”
秦交神色一凜:“譚先生說得是。”
說罷下令攻擊。
便有士兵搬來撞木,扛在肩上撞向大門,“哐”“哐”聲響振得門內眾人皆驚。
如此遲早會被攻破。
南也謙面色陰晴不定,瞥著遊抱刃,卻不知道在想什麼。
遊抱刃見他如此,暗自嘆一口氣,轉身往儀門後走去。
忽聽有人嗚嗚大叫,頃刻又沒了聲息。
不一會兒,遊抱刃提著一個滴著血的頭顱回到儀門前。頭顱雖然帶著血汙,但那樣貌一清二楚。
正是張勤的首級。
說來也是妙,他們一行人沒有帶刀,砍頭的這把刀還是魯厚先前進衙門時交予小廝保管的。
眾官見了這血淋淋的一幕,俱皆失色。
翟愈駭得結巴:“你、你竟然……他、他可是朝廷命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