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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和喝王大伯寒暄幾句,出來時從屁股下壓實的凳子裡抽出一條塑膠凳,最後在我面前的桌子前放上一塊糖衣很奇怪的糖果。
我要找個薄點的凳子坐,王大伯又按住我,說這也是習俗。我只得用綿軟的雙腿,不停的站起,坐下。
桌上已經堆滿了糖果,第二張桌子上也已經稀稀拉拉的有好幾堆了。我心想,王大伯的人緣真的不是蓋的啊,也許只有他那樣過於熱心才能交到這麼多朋友吧。
這些糖不是工廠產的,我發現糖紙都是他們自家的祝福寫在上面,也都是手動扭起來,包紮的並不嚴實。這不是擺明讓我偷吃一口嘛。於是我偷偷開啟一顆,吃下肚,又吐了出來,大蒜味的!鷗!又開啟一顆,腥韭菜味!嘔!又開啟,老生薑糖果!嘔!嘔!嘔!
我辣出了眼淚,這些糖和那杯茶一樣,都不是讓人享受的。
正午,太陽把棚子照的透亮,人群達到頂峰。一頓豐盛的大餐,讓每個人都飽到頭腦混脹到肆意浪費。我坐在教父那桌,和王大伯一起,也狠狠了猛吃了一頓,好去去嘴巴里的辛辣味。
休息了大概兩個小時,人群陸陸續續散開了,我很好奇,為什麼新娘還沒見著,人群就離開了。
婚禮在晚上原來。
人去樓空,但人總是很多。搭的涼棚似乎是無邊無際的,衍生到天邊,遮擋住大陸,要是有路人想要來,只要去王大伯的屋子報個到,就看可以飽餐一頓了。這場宴席似乎是無邊無際的,我不知道現在種田能這樣富裕,現在是什麼年代?我是不是進幻想小說了?
接著,我就看一輛飛船在那片大大的烏雲下降了下來,天邊出現一長溜黑不溜秋的影子,很不規則,不像是人影。他們浩浩蕩蕩的一路下來。他們推開桌椅,掀翻棚子,(因為他們的身影太大,除了領頭的是個人類),踢開坐在上面的人,一路走到王大伯的門口。在門口那個領頭的還看了我一眼,是個刀疤臉,跟在後面的是拔河馬赫星人。我有不好的預感,但他們沒有立刻逮捕了,我就覺得現在撒腿就跑反而會讓他們像一群得了狂犬病的狗一樣盯著快速移動的東西狂奔,直到撕碎我。我就木愣愣的,瞪大眼睛盯著我原本盯著的方向傻看。
領頭的刀疤臉男直衝王大伯,一旁的大坨子教父扭了一下身子站了起來。
“閣下身後的是什麼東西,我們雖然歡迎所有路人,但還沒到外星人的地步”大坨子教父說。
“和門口那個男人一塊來的女孩,有沒有見過”刀疤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