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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認為自己牛掰得不行,聲稱這東西就算拿去偵查上古大神偷情史都綽綽有餘。
趙雲瀾儘管認為他在放屁,此時卻仍然忍不住寄希望於它,只是不敢追得太近。
於是一拐彎,他就把人跟丟了。
趙雲瀾小心地在各家店鋪門口都探頭探腦了一番,哪也沒看到人,目光就落到了那棵能勾通幽冥的大槐樹上。他知道他正在追蹤的那個人,芯子裡絕不是自己那拽得二五八萬一樣的親爹,而是一個敢用活人的身體下黃泉的大人渣。
趙雲瀾深吸一口氣,一天之內第二次下黃泉,心裡恨不得把那破碗成精變得東西給踢出屁來。
沈巍囑咐他快點離開的話是有道理的,活人走黃泉路絕對不是什麼特別美好的經歷,即使是像趙雲瀾這種敢在寒冬臘月裡光腳下樓的光棍,也都能清晰地感覺到黃泉路上那股能侵入骨頭縫的陰冷。
“趙父”在黃泉路上等了片刻,當中不斷地搓手,眉頭越皺越緊,似乎在等人。
黃泉路只有細細窄窄的一條,上面是人是鬼一覽無餘,趙雲瀾也不敢貿然現身,只好委委屈屈地蜷縮著身體躲在大槐樹裡,感覺自己是被卡在了陰陽兩界中間。
就在他覺得自己已經快要縮得半身不遂的時候,忽然,一個熟悉的人影從黃泉路那一頭走了過來。那人十分顯眼,因為他所到之處簡直是寸鬼不留,連板著臉玩命裝淡定的鬼差都忍不住低頭退避,簡直有摩西分海一般的效果。
趙雲瀾一看,心情立刻微妙了——任誰發現自己的“媳婦”早在十一年前就私會過未來的公公,大概都會無法抑制地微妙一下。
沈巍披著斬魂使的長披風,沒有露出臉,走到趙父面前五步遠的地方站定,一聲不吭,身上的冷意比蕭疏的黃泉還要欺人。
趙父也停止了走動和搓手,他們倆就像比著沉默一樣,氣氛壓抑地對峙著。
良久,趙父才開口說:“雲瀾回家的時候帶回來的那份晚報上,有閣下的氣息。”
沈巍沒有開口解釋,只是輕輕地冷笑了一聲。
趙雲瀾從來沒聽過沈巍這樣的冷笑,有那麼一瞬間,他懷疑面前這個包裹在黑衣裡的人根本不是沈巍,而是那個陰陽怪氣的鬼面。
趙父身上儘管上了一個好了不起的魂,可畢竟是肉體凡胎,在黃泉路上沒過多久,嘴唇就凍得白裡透出了紫,細看的話,似乎還在輕輕地哆嗦著,然而他的聲氣卻一點也不弱:“你別忘了當年你執意把崑崙君的魂魄送入輪迴的時候,答應過祖師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