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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景宣坐在那裡,當看見赫胥猗時,整張臉都變得猙獰起來。他在笑,帶著一種神經質,全然沒有過往指揮家王子的風度。
“赫、赫胥猗!”他猛然站起身,整個身體貼到了對話窗的玻璃上,聲音低啞地吼著,“你來看我了?怎麼,離婚了發現還是忘不掉我嗎?哈哈哈,我說什麼來著?你永遠逃不開我!”
他身後立即有獄警上來,把他壓回到了座位上。
赫胥猗表情平靜地看著他,剛見完赫胥復,現在挺難有什麼事和人能引起她情緒波動的。
“我只是想和過去做個了斷而已。”
人是需要儀式感的,她其實早已放下,只不過不做這樣一個告別,總覺得缺少了一些什麼。
換種說法,臉,果然還是親自打上去比較爽。
“赫胥猗,事到如今你還嘴硬?哼哼,李霞苑的官司改判了,我會再次上訴,過不了多久我就能出獄。”
赫胥猗嘆了口氣:“看來封閉的環境也讓你變成了井底之蛙,明明能知道我離婚的訊息,卻根本沒關注宋氏的事呢。你父親的靠山已經不行了,你覺得還有人會來撈你嗎?想出去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我會保證你在裡面待夠該有的時間。”
徐恆、宋文澤自身難保,另外那些人還會不趁機落井下石嗎?張申雖然只是一個小嘍囉,但也別想當那個漏網之魚——張景宣更是如此。
“你以為沒人會知道你們收買證人作偽證的事嗎?”赫胥猗冷笑道,“越是想要遮掩,越是容易露出馬腳。其實那些人原本就沒打算救你,你也不過是個隨時可以拋棄的棋子而已。不好意思啊,刑期又要加長了呢。”
赫胥猗並未放棄調查這件事,原本蓋棺定論的事會出意外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被動了手腳。尹如琢這一次能度過危機的原因並不是她比宋文澤更高明,謀劃得充分,而單純是因為宋文澤想用構陷的方法來整垮尹氏。
很多時候,競爭的幾方比的並不是誰更有能力,誰更出彩,而是誰犯的錯誤更少。尹如琢能立於不敗之地的原因正是如此,她努力地做好了自身,使自己的出錯率降到了最低。
而要陷害這樣的人,這樣的企業,宋文澤只能使用齷齪的手段。要將假的事弄得像真的,只會露出更多的破綻。
宋文澤輸就輸在不自量力上,沒有自知之明上。
赫胥猗明白了這一點,所以有信心。比起張景宣等人制造虛假,她所做的是調查真實,這也是她能最終勝利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