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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山曉想起他問陳山晚是真的沒有辦法除掉那邪祟嗎的時候,陳山晚的反應,又有點憂心。
他是陳山晚的師兄,陳山晚入門起就跟在他身邊長大,他於陳山晚亦兄亦父,所以他自認對陳山晚有所瞭解。
陳山晚不是不會撒謊的型別,相反他可以面不改色地騙過人。
但一個問題突然他迴避,那就說明他不想騙問問題的人,又不願意給出答案。
這個不願意給的答案,多半是他自己不喜歡的。
陳山曉又嘆了口氣。
他不知道下層世界如何,但在他們這裡,是容納不下鬱睢那樣的存在的。
沒有人會記住祂的名字,因為在他們的眼裡,祂只是邪祟。邪祟是不需要名字的。
“……師弟啊,就看你經歷了這兩三世,是選擇滿足放下,還是緊緊抓住了。”
陳山曉摩挲著陳山晚的魂牌:“反正不管你做什麼決定,師兄都會站在你身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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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
陳山晚無意識地一句夢囈,直接叫守在他床邊的鬱睢眯起了眼。
如果“他”沒有聽錯的話,“他”的人類剛剛喊的是師兄?
陳山晚的一切“他”都熟知,陳山晚哪來的師兄?
可為什麼“他”在聽見陳山晚呢喃出這個稱呼時會那麼煩躁?
那種想要一把摁住陳山晚,吻上去、咬上去,甚至恨不得能將什麼東西從陳山晚的記憶中抹去的念頭濃烈到幾乎要將“他”吞噬。
鬱睢的舌尖掃了一下自己的尖牙,眸中神色有幾分幽冷,隱約中還有些戾氣在翻湧。
而陳山晚也是在這個時候從夢中轉醒,望著最近幾天都因為不需要出去換東西而守在他床邊等他醒來的魚人,有些發懵。
鬱睢低頭,用額頭蹭了蹭陳山晚放在被褥外的手。
溫涼的體溫和細軟絲滑的髮絲蹭在陳山晚手背和指骨上,有些發癢。
陳山晚的手指無意識地蜷縮了下。
“…早安。”
鬱睢垂眸掩住眼中神色,悄無聲息地試探:“你夢見什麼了嗎?”
陳山晚並沒有瞞著,也因此逃過了一劫:“…很奇怪的夢?”
他下意識地抽手,又在鬱睢周身的氣場變得危險之前,抬手覆蓋在了鬱睢的腦袋上。
也不知道是還迷糊著還是怎麼,反正他揉了一下。
鬱睢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