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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哭道:“我不想再做噩夢了,放過我吧嗚嗚……”
陳山晚確定這不是鬱睢搞的鬼,所以他忽然覺得有點好笑:“明明你自己的良心也不安。”
所以自首了,就真的不會再做噩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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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了這個鄉鎮後,陳山晚和鬱睢並沒有急著飛回南方。
因為陳山晚問鬱睢陪自己玩玩嗎。
鬱睢當然點頭。
只要是陳山晚提出來的要求,無論是什麼,“他”總是會本能地想先答應再說。
“還沒有人陪我旅遊過。”
陳山晚笑著,哪怕他和鬱睢牽著手走在路上惹來了不少的目光,他忽然也覺得沒什麼了:“以前你都只能在電話裡陪我。”
這邊小縣城禁菸花查得沒有那麼嚴格,所以到晚上時,陳山晚和鬱睢甚至可以看見有人放煙花。
一朵朵打在天上,很是絢爛。
他們並肩走在路上,買了點熱乎的小吃,鬱睢一隻手牽著陳山晚,另一隻手幫陳山晚端著。
等到簡單的遊玩結束後,陳山晚和鬱睢回到酒店,道了晚安。
也許是因為今天有點累了,陳山晚沒有翻轉很久就閉上了眼睛。
因為酒店房間沒有來得及安裝攝像頭,所以鬱睢只能憑藉陳山晚的手機確定陳山晚有沒有睡著。
“他”等了好一會兒都沒等到新的動靜,就悄無聲息地破解了酒店房間的門鎖,然後輕手輕腳地走到了陳山晚的床邊。
這邊遮光做得很好,一片漆黑,正常人類肯定看不見。
可鬱睢不一樣,“他”的眼睛就是在絕對黑暗裡也可以看見東西。
所以“他”精準無誤地找到了陳山晚的位置,輕輕在床邊坐下。
鬱睢伸手,修長的手指撥弄著陳山晚的額髮,眉眼溫柔又專注,卻也隱隱壓抑著翻湧的欲丨念。
“他”的阿晚。
從見到第一面,甚至是透過手機攝像頭看見的第一面起,“他”就抓心撓肺地想要撕咬上去,想要糾纏上去,想要將他按在自己的懷裡做盡所有親密的事。
鬱睢自己有時候都覺得“他”的忍耐力太不可思議。
“他”早該失控的,只要看見陳山晚,“他”的腦海裡就都是那些不能述之於口的妄念。
可“他”偏偏又忍到了現在。
“他”最終還是像從前的每個夜晚一樣,忍不住低下頭,在陳山晚的唇上落了一個輕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