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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火氣,更不喜歡演出來故作姿態。
也許就像是鬱睢說的。
他真的也很喜歡“他”。
這麼想著,陳山晚忽然心神一動,一邊刷牙,一邊含糊不清地問了句:“你有沒有想過也許我們上一世也認識?”
鬱睢揚揚眉,想起自己與生俱來對陳山晚的感情,那深到幾乎刻入骨髓和靈魂裡的喜歡與愛意,造就了陳山晚天生對“他”的吸引力:“也許?”
他又想到陳山晚昨天做了夢,雖然不知道什麼,但此時鬱睢若有所思:“你昨天情緒不好,該不會就是夢見了什麼吧?難道說…我們在上一世是虐戀?”
鬱睢是真心覺得“他”或許和陳山晚有一些不屬於這一世的糾葛的。
因為不僅是陳山晚,“他”對這個世界也沒有什麼歸屬感,但“他”從小就在尋找著什麼。一直到陳山晚出現,將“他”的心臟挖走,想要找什麼的念頭才消失。
還有陳山晚那不可思議的強大靈魂。
他吃下“他”的心臟時,鬱睢作為當事人是最有資格去描繪的。
施先生當時開了靈眼看到的都只是冰山一角,陳山晚的強大,恐怕是這個世界都難以容納的。
聽到這話,陳山晚覺得有些無語,但不是認為鬱睢滿嘴跑火車,而是——這“人”不能想點好嗎?
陳山晚並不覺得自己是什麼忸怩的性格,如果上一世就喜歡鬱睢的話,不可能不付諸行動,不可能不表現出來。
這怎麼虐?
這隻能是鬱睢的問題。
陳山晚甩鍋.jpg
陳山晚和鬱睢聊了些有的沒的,吃過完全按照他的喜好來做的晚飯後,陳山晚倚著鬱睢,又有些睏乏。
他剛想跟鬱睢說點什麼,就感覺鬱睢捏著他手指的手倏地一頓。
陳山晚偏頭看去,只見鬱睢原本溫柔的眉眼一凝,眸色泛出利光,好像在看很遠的地方。
“…怎麼了?”
“沒事。”
鬱睢的神色慢慢緩下來,又變成那副好似有些輕丨佻的溫柔模樣:“阿晚要睡覺了嗎?”
陳山晚不說話,只是無聲地盯著“他”。
最終鬱睢敗下陣來:“是有個學那些東西的人找過來了,和那個姓什麼…施?反正和他有關係。”
陳山晚一頓。
鬱睢察覺到他的緊繃,有點愉悅地舔了下自己的唇,然後又在陳山晚的耳鬢落了個輕吻:“沒事,不算很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