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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睢。”
陳山晚輕喃了句。
他的指尖輕輕在這兩個字上摩挲過去。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個名字,他心裡會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異樣感。
是因為這個名字有點奇怪?
而陳山晚不知道的是,在他念出“鬱睢”時,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樣的變化。
“他”摘下了自己的黑皮手套,露出了那一雙只有白骨的手。
白骨上遍佈的裂紋一點點癒合、消失,然後緩緩長出了血肉,再被面板包裹住。
“他”捏了捏自己的指尖,雖然冰涼,但確確實實是皮丨肉的感覺。
鬱睢像是有點新奇地轉著自己的手腕看著自己的手,另一隻手則是開啟了燈,那張隱在黑暗裡的臉也暴露在了光線下。
“他”的臉也是破碎的,佈滿著裂痕,甚至小半邊都只有白骨,骷髏裡還隱隱能夠窺見一點黑色的花瓣和荊棘相互糾纏著。
而此時,“他”的臉也在慢慢修復癒合,一張姣好瑰麗又詭艷的臉緩緩浮現。
鬱睢的眉眼很深邃,冷白到接近死人的膚色叫“他”整個人都平添幾分陰鬱,“他”的面部線條整體也是偏冷硬的,看上去鋒銳無比。
那雙漆黑如墨的眸子很深,深到任誰看一眼都會感到心悸非凡。
“他”破碎的脖頸也一點點修復起來,但那些裂縫卻糾纏在一起,自“他”脖頸左側形成荊棘文身順著往下,被衣服遮擋住。
鬱睢緩緩“起身”,骨骼和荊棘形成的雙腿都長出了皮肉,實實在在的落地感讓“他”感到陌生,卻又有幾分久違的熟悉。
“他”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腳,左腳腳背上的黑色荊棘在白如麵粉的肌膚上開得實在是過於明顯。
鬱睢卻並不在意。“他”慢慢抬起手,指尖按在了自己的心口。
原本用黑玫瑰填充的心臟都長出了血肉,不算很有力但讓“他”無比興奮的震盪跳動就從那一層薄薄的皮肉底下傳來。
這是屬於陳山晚的心跳。
以後也將會是“他”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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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山晚有跟喻心說那個升降臺好了,但為保後續使用,還是讓師傅來看看比較好。
喻心的回覆讓陳山晚覺得有點無力,卻並不意外。
喻心說,那壞了再說。
他嘆了口氣。
好在後面一連三天,那個升降臺也沒有出問題,就是他每天下午都會上去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