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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都為自己的好哄而感到可笑,可嘴角就是忍不住上揚,半點脾氣都沒有了,被這一揉全部壓下。
鬱睢順從地將腦袋靠在床上,放在陳山晚的手心底下,像是被宮殿裡的王子圈養起來的一條魚人寵物。
“他”聽著陳山晚用睡眼惺忪的嗓音說:“好像夢見我有一個關係不錯的師兄,而且夢見他跟我說了什麼。”
這話說著,陳山晚像是又要睡著了一樣。
鬱睢知道現在天還沒亮,陳山晚肯定要繼續睡的。
所以“他”就藉著陳山晚困著,慢慢誘導陳山晚。
哪怕是夢,“他”也不想錯過一絲一毫。
就算是夢裡的朋友,“他”也要知道。
“說了什麼呀?”
少年魚人的聲音輕輕地:“能跟我說嗎?跟我說說,好不好?”
陳山晚含混地嗯了聲:“不太記得了,但意思好像是,他會永遠支援我。”
鬱睢微頓。
“他”幽幽看著陳山晚,仰頭讓陳山晚的手支起來一點,貼在“他”的臉上。
“他”輕輕圈住陳山晚的手腕,在少年的掌心裡落下一個又一個溼熱的吻。
“…我也會。”
鬱睢聲音低低地,熾熱的氣息從陳山晚的指縫中滲出,“他”甚至伸出了舌頭在舔著陳山晚掌心的紋路,掃過他的指縫,最後輕咬住他的指尖。
似是洩憤,似是埋怨,但更像是哀求。
“你讓我做什麼我都會去做,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他”仰著頭,虔誠地看著已經半夢半醒,多半聽不見“他”在說什麼的陳山晚——也正是因此,“他”才敢顯露出一點點的本性。
鬱睢喃喃:“所以你只需要我,只跟我好,好不好?”
關於陳山晚的一切,“他”都不想跟別人分享。
哪怕是陳山晚的家人,“他”都會嫉妒,更何況是朋友。
連夢“他”都不許。
迷迷糊糊的陳山晚其實聽見了鬱睢的聲音,但對於“他”說了什麼,就全是模糊的,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但他的好習慣又讓他本能地應了一聲,想告訴鬱睢自己有聽見。
鬱睢彎彎眼,鬆開了陳山晚的指尖,在上頭淺到轉瞬即逝的牙印上落了個輕吻:“我們說好了哦。”
要是變卦的話,就不能怪“他”發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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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山晚再醒來時,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