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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封印,確認封印沒問題,才說:“夜深了,陳山晚,早點回去休息。”
陳山晚低首:“是。”
陳山曉擔心地看了眼他,陳山晚注意到師兄的視線,很輕地搖了下頭。
等人都走了後,陳山晚捏了捏眉心:“你剛剛到底發什麼瘋?”
鬱睢揚眉,莫名有點喜歡陳山晚這句話:“阿晚,你在他們面前倒是比我想象的還要乖啊。”
“……”
陳山晚也懶得跟祂計較那些了:“你不該在我師伯他們面前開口的。”
鬱睢沒問為什麼,只輕笑:“有意思,你師父對我的態度還算是好,他的同門卻和他想法不一樣嗎?”
“你還知道你自己是個邪祟嗎?”
“知道啊。”
“…那你剛剛跟我師伯說話時一副祖宗的模樣是什麼意思?”
“咦?有嗎?”
鬱睢很驚訝:“我完全沒注意呢。阿晚真關注我^^”
陳山晚:“。”
早晚給祂噎死。
他乾脆連這個都懶得追究了,只提醒鬱睢:“鬱睢,他們是我的家人。”
陳山晚沒有說後續的話,又或者沒有後續的話。
畢竟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為什麼要說這麼一句。
或許只是基於那一瞬間察覺到鬱睢散發出的危險氣息。
但鬱睢意味不明地笑了下:“行,我知道了。”
當天晚上陳山晚離開後,鬱睢做了個夢。
祂夢見祂在井裡伸手握住了那隻藝術品般的手,祂糾纏上那隻手,與其十指相扣,將其困在雙手間,一寸寸摩挲、輕捻。
祂垂首,在那隻手的指尖落下細細密密的吻,一路往上,猩紅的舌尖也一同掃過、品嚐,將上頭的每一條肌膚紋理都描繪出來。
祂小心而又仔細,看似溫柔,宛若平靜的海面,然而底下早已翻湧起駭浪,只不過是一直在剋制著。
剋制著,哪怕是夢,哪怕知道是夢,也不願醒來,不願發狠去撕咬下皮肉,嚐嚐祂一直想知道的味道。
當然也有可能因為知道是夢,所以很清楚就算咬下來了也嘗不到味道,只會讓自己更加清醒。
但到最後,終究是抑制不住地留下了一個牙印。
在無名指上。
恰好一圈。
夢醒時,鬱睢望著井口若隱若現的封印,第一反應是——
第一次做夢啊。